“你！沈柠，我告诉你，我已经忍着你了，你别不识好歹好！”
“沈柠，我提醒你，作为曲灵韵的直属领导，你绩效扣分的上限只有五分，如果你要扣十分就要开人事会议，说明你扣分的理由。”
“互联网大会，曲灵韵直到当天，我们在锦城的路上，她才告诉我江总要参加这个会议。”
“这个事情我知道，这是工作交接的问题，责任不在曲灵韵，而在我们的流程。所以，因为这个给曲灵韵扣分并不公平。”
“那刚才的事呢？！”贺梁看向沈柠，沈柠道：“让曲灵韵自己讲！”
“我说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要是开不起玩笑，我不开了就是，干嘛不依不饶的，你还打了我呢。”曲灵韵一脸委屈。
夏广云道：“如果沈特助坚持要为曲灵韵扣分，那身为人事总监，我也要为你扣分，因为你动手打人，这在我们江阳资本是先例！”
“喂，夏总监，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这么偏袒曲灵韵！”
“贺总，虽然沈柠是你们总裁办的人，你也不能这么护着她。”
“我是就事论事好吧。”贺梁有点恼火的瞧着夏广云。
夏广云道：“我也是就事论事。”
江彦推门出来，两人都闭嘴了，夏广云转身去人事办公室，曲灵韵赶紧跟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贺梁一到总裁办公室就问沈柠，沈柠低声道：“她说了很难听的话。”
“什么话？有多难听？”贺梁刨根问题，沈柠抬眸看看江彦，低头不讲话……
“你过来。”江彦走去休息室，沈柠看看贺梁，压低声音道：“叫我吗？”
“当然了！”贺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沈柠，沈柠赶紧小跑着跟上去。
休息室的门关上，江彦沉声道：“她说了什么？”
沈柠低下头，脸上又隐隐发烫……
“快说。”江彦的声音温柔起来，沈柠顿觉有了勇气，低声道：“她说，就算我爬上你的床，也成不了有钱人。我就很生气，我不知道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是海外留学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小时候孤儿院的兄弟姐妹也不会这么说话的。”
沈柠顿了下，又道：“所以，我就打了她，夏总监还给我扣五分，我觉得我没错，她就是该打！”沈柠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哽哽咽咽的道：“她总是针对我，上次我的脚都是她踩的，哼。”
沈柠撇撇嘴，一张俏脸拧巴在一起，江彦想笑又死憋着，觉得沈柠一向能忍，今天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失控。
“哭什么。”他抽张纸巾递给沈柠，“曲灵韵是该打，但是你不应该动手，好了，这事不怪你，我知道了。”
江彦拿出手机，贴在耳边道：“夏总监，曲灵韵扣十分，这个分是沈柠扣的，她是曲灵韵的直属领导。沈柠扣五分，沈柠的分是我扣，我的人我来管。”
江彦挂断电话，又递给沈柠一张纸巾，沈柠瞥他一眼，道：“你刚刚不是说不怪我吗？！还给我扣分。”
“哈哈哈哈。”门外传来贺梁的笑声和脚步声……
沈柠俏脸一红，低声道：“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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