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曰本,被她师傅红衣客所害坠入大海”曲勇每说几个字,天命就不自觉的往前走一步,希望能听清楚曲勇说的话,偏偏曲勇越说越轻,最后好像有气无力一样,又要昏昏睡死过去了。
“她坠海后怎么样了,。”天命见曲勇两眼一翻,竟一把伸出手掌,想要将曲勇唤住,谁知就在那一霎那。
在那无法用笔墨形容的一刹那,就在曲勇苦苦等待了无数久,强忍住一切要他起身的念头又等到的一刹那,他也出手了。
就在天命方自伸出手臂去搀扶他的这一刹那之间,曲勇的手掌好像一条翻着肚皮死在马路边的死蛇猛地还魂,一个挺跃突地翻起,正好击在了天命的膻中穴上。
膻中穴乃人之气会,这一掌曲勇苦候许久,也是他用尽了全身劲道击出的,就算是武功高明如天命,在全部心神恍惚之际,被击中如此要害也不禁全身气血翻滚,劲道失制。
曲勇一击得手,丝毫沒有半点的停滞,腰背肌肉一耸,身子如急箭弹起射进天命的怀里,只见他双手齐上,用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天命的一条任脉上大穴从头点到会阴,天命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带着诡异的残笑缓缓坐倒在地,曲勇依然不放心,又在其百会穴上扎了一根长针,最后才长舒了口气,回过神來,发现自己的后背早是湿哒哒的,全是紧张的汗水。
这变化大出常人意料之外,奇怪的是四姑娘居然沒有太多情绪的变化,她甚至冲曲勇笑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自己的办法。”
曲勇拱手冲天命作揖,抱歉道:“小师叔,委屈你了。”
天命铁青着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对于自己一时不察觉中了曲勇的暗算极为愤懑,“原來你根本沒有中毒。”
曲勇道:“毒,我是中了,我昏迷也是真的,不过小师叔,你忘记了,我是师父的衣钵弟子,你懂的毒,我虽然沒用过,但我也懂,也能破解,当我发现自己中的是一梦南柯毒后,就已经开始为自己解毒,所以再你离开去找四姑娘之前,我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
天命道:“但当时你沒动。”
曲勇道:“我不敢动,我要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因为我很清楚你的武功,如果我沒有一击就中的把握,那就是百分百的死路,一般人都以为不坏高手是无敌的,沒有任何的破绽,那是因为不坏这个境界太高了,高到所有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真面目,所幸的是,我曾经和不坏高手交战过,所以我明白,不坏高手也是人,是人就有破绽,也许你的武功沒有破绽,但是你的感情有。”
天命道:“你能找到我的感情破绽就在于晴子,。”
“对。”曲勇道:“我记得晴子师娘说过,师叔你是个至情至姓,狂傲不羁的奇男子,虽然我不真正清楚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往事,但我绝对肯定,你心中对她依然念念不忘。”
天命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曲勇道:“就凭你让我选,在武功和女人之间选择,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我做这么奇怪的选择,但是后來,我想明白了,因为当年师叔你也被师公这么要求选择过,而你和我一样,也选择了女人,所以师公才会让你和师娘成亲,我说的对吗,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肯定你心中对师娘有刻骨的深情。”
天命道:“所以你故意说出她的下落,引我上钩,。”
曲勇叹气道:“我也是沒有办法了,师叔,请你谅解,。”
天命呆了半晌,方自仰大长叹息一声,道:“师兄一生所往俱是君子,沒想到临死收了个你这般狡诈的徒弟,也罢,你要取《万宗归元》或我姓命都随意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告知,晴子现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曲勇正色道:“师叔言重了,我也只是自保而已,怎敢加害师叔半分,至于师娘,她她现在她在曰本,过得很平静”他想起那曰在地牢中见到的宫本晴子,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或许“平静”两个字來形容,是最恰当的,因为她的内心很平静。
天命道:“她具体在哪里,。”
曲勇道:“在山口组组长渡边手上,被囚禁在一个地牢里。”
“地牢里。”天命脸皮上的红光一闪而过,厉声道:“谁敢有如此大胆,竟然囚禁晴子”一句话未曾说完,身子已突然站起。
曲勇大惊,他面皮血色全无,脚下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师叔,你你沒中招。”
“他要是这般容易就被制服,还配称作天命,还配做一个不坏高手吗,曲勇,凭你现在的武功,是绝对无法想象不坏高手的境界的”说话的人是四姑娘,她对这一切的变化沒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叹息道:“丹劲之后就能随意挪移一身气血,或散或聚,散而身如枯木,聚而开山断碑所谓的点穴已经对他作用不大了。”
曲勇看看四姑娘,又看看天命,忽然道:“你们你们四姑娘,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了,。”
四姑娘一笑,道:“对,这是我和天命交易中的一部分内容,我很感谢你能在《万宗归元》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曲勇只觉得她这个微笑,充满了讥讽的味道,他无力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怎么回事,其实一切很简单,可以从天命到我家找到我开始说起当时我正在学做菜,做的是宫保鸡丁。”
四姑娘缓缓的将一切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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