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教，李霖暴露出来的无知就越是让她惊讶，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懂啊。
好在李霖十分聪明，学的也很快，不然她真的觉得李霖还是趁早毕业出道当现实偶像比较好。
待到饭菜的香味传来，终绮兰才终于教会李霖。
“左白快看，本宫的鼻子也没了！”
左白端着菜出来，听到李霖这句话差点把盘子摔在地上。
“鼻子，你鼻子没受伤吧？”
李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左白你在想什么，本宫说的是皮套。”
李霖用的免费皮套是只白毛萝莉，左白大感欣慰，果然，白毛才是冲国人的最爱，连一个古人都能被它的魅力征服。
“左白，你说本宫的这个皮套和千神幻舞的比起来怎么样。”
“千舞的皮套可是私人订制的昂贵货，比这个免费的皮套好看多了。”
话一出口，左白就顿感不妥。
同时也有点纳闷，这妮子为什么和千舞过不去了？什么都能扯到可爱的小千舞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他还有挽救的机会，“但我给你准备的皮套比千舞的好看多了。”
李霖感兴趣道：“本宫的皮套是白毛吗？”
“额。”
左白不知道怎么回答，系统给的皮套是什么样子他怎么会知道？
“左老板，你看小菲……”
听到终绮兰的话，左白也顾不得跟李霖扯淡了，急忙道：“小菲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奇怪……”
终绮兰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东西，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自己看吧。”
小菲很正常地坐在沙发上。
“小菲，做个鬼脸。”
“收到喵！”
左白看着她俩，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
终绮兰把手机塞到了左白眼前，只见小菲换一个表情，软件里的皮套也跟着换一个表情。
“怎么了，这很正常啊。”
终绮兰无语，“左老板，你没发现小菲她的脸都没对着手机摄像头吗？”
终绮兰这么一说，左白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小菲，你是怎么做到的？”
“哼哼，小菲是天才发明家喵！”
小菲给左白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白色手环，“这是动作转换机喵，是小菲用……”
终绮兰听得云里雾里的，“左老板，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我怎么知道！
这怕不是小菲又用某种奇怪逻辑制作成的只有自己能使用的道具。
左白快速思考着，“小菲的爸爸是某个大公司的首席科学家，她手上的白色手环是那个公司的最新产物。”
“剩下的事情，懂得都懂，不懂的我说了也不懂，你只要知道是商业机密就行。”
一听到商业机密四个字，终绮兰果断放弃了追问，哪个公司没有几个核心技术啊。
不过……
左老板是越来越神秘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背景。
我的那笔投资说不定会成为家族史上最成功的一次交易。
终绮兰想到未来的美好前景，干劲十足，“小菲，既然你有这么方便的东西，那么便直接开始特训吧。”
小菲：喵？
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地预感。
终绮兰在她眼中渐渐变得比恶魔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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