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宋致远都不由的扯了一下面皮,刘彻这嘲讽技能点满了!
宋致远这等经历风雨的大儒都尚且如此,跟不消说那群只知读书的读书人了!
当即就有一个书生跳出来指着刘彻怒骂道:“刘彻你这败类!窃取他人诗词,竟还有脸在此大放厥词,简直可恶!”
刘彻以往的事情,谁不知道?
他的那首《咏鹅》是怎么来的,大家心中都清楚的很!
现在这个败类,竟然这么大言不惭的说那首《咏鹅》是他所作,简直就是不当人子!
“刘彻,你若有半分羞耻之心,便该速速离去!”
“郑国公的脸面,都被你刘彻一人彻底败光了!”
有人起头,立马就有附和起来,颇有一种要将刘彻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感觉一样。
面对众人的口水仗,刘彻哼哼的冷笑一声,嘴巴一歪,道:“不是你六爷写出来的?难道是你?是你?还是你?或者是你?”
刘彻拿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点名,被他点到的读书人,瞬间涨红了脸。
他们倒是想认下来,可这种事情,能认吗?
他们现在要把《咏鹅》那首诗认下来,刘彻转头就把《咏鹅》的作者说出来,那他们一辈子的清誉就全毁了!
想到此处,在场的读书人心中更加痛恨写出《咏鹅》的那个读书人!
明明是一首扬名立万的好诗,偏偏要卖给刘彻这个混球,还不敢出来证明是自己所作!
简直就是他们读书人当中的一颗老鼠屎啊!
看着刘彻在诗会中大杀四方,秦羽当真是精神十足!
这种场面,可比听这群书生念诗要爽的多!
“刘彻,闹够了没有?这里是诗会!宋大儒可是当今太子殿下的讲师!你家郑国公恐怕也承受不住御史的弹劾吧?”
张衡有些看不过去了,明着暗着警告起刘彻来。
“我什么时候闹了?我只是想来参加一下诗会罢了!可惜你们这群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这个临安城的才子啊!连张名帖都不给我发,所以我只能自己过来了!”
“没有我这个临安城的才子,你们这个诗会,能有含金量吗?”
刘彻大言不惭又没有半点脸皮的说着,听的在场读书人都替他家人羞耻。
如果临安城的才子是刘彻,那么他们后秦的读书种子,也只能说是后继无人了!
秦羽听到刘彻这话,也是忍不住轻笑起来,这家伙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啊!
端坐在主位的宋致远,心中虽有许多不爽,但他还不至于真跟刘彻架上。
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呢!
诗会,是他召集召开的,他不能让诗会就这般被人打断,有过张衡刚才的警告,刘彻身上的气焰也降了一些下去,他作为诗会的召集人,自然要继续主持下去的。
“文宇,既然来了,那便入座吧!”
宋致远开口说完这话,不少读书人就有情绪了。
刘彻在这里这么搅乱,羞辱他们,宋大儒竟然还要让刘彻跟他们坐在一堂?
那他们算什么?
“即是诗会,便是讨论诗词的地方!文宇自称临安城才子,尔等可要好好向他讨教一番才是!”
宋致远这话说出来,在场的读书人立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读书人,又不是什么粗鲁的人,学不来拳脚相加的那套,但要是论写诗骂人...
再加十个刘彻,都不是他们对手!
秦羽抬头朝宋致远望去,没想到这老头子玩的这么‘脏’,刘彻这小子真要跟一群读书人玩诗词,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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