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戛然而止。
慕言将手里的长笛转了一圈，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沈白。
隐隐看到沈白冲她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恼没有射中慕言。
慕言捂着胸咳嗽了一阵，直到口腔之中一股腥甜溢出。
箭没有射中慕言，但是箭气伤到了慕言。
啧。
慕言嘴角扯出一抹阴凉的笑，眼中瞳孔幽深了一下。
这灵魂碎片，足够强了。
但是，怎么办，还是想毁了。
主宰系统一直在关注战事，并没有看到空间之中，那面慕言第一个位面就捡回来的魔镜之中倒映着一副可怕的画面。
看着画面，魔镜默默的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
慕言的周围，一直萦绕着一股黑暗的影子，似人非人，在慕言身边不离不弃。
像是影子。
如果说现在的慕言是光明面，那笼罩在慕言身外，一直跟随的人影，就是黑暗面。
而黑暗面——
往往是压抑不住的扭曲，仇恨，怨念，恶毒等各种负面的。
或者，相当于走火入魔的那种。
但是现在这人影，却渐渐的想要与慕言融合。
慕言耳边一直围绕着一道蛊惑的声音。
来吧，与我融合吧。
我可以抢回你的那些不听话的碎片～
啧啧，看看现在的你，多么柔弱，我看你就像是个小可怜。
来吧，我可以给你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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