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根本不冲上来肉搏,就利用火器的距离优势,对己方进行射击杀伤,一时间根本拿敌军无可奈何,一上午下来,己方战损已经超过了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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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战事要打一天下来,战损怕是要超过一万。
关键是现在大部队也不敢后撤,一旦后撤,蒸汽坦克也要后撤,那么就无法对敌军进行阻击,而这种情况下被敌军撕咬在屁股上的话,战损就非常恐怖了。
不过马文升和项忠毕竟是儒将。
思绪灵活。
被动挨打了一两个时辰后,很快发现了敌军的战略意图:不肉搏,就利用火器的优势进行远程杀伤,同时尽可能的避开大明蒸汽坦克的杀伤范围。
当最后蒸汽坦克弹药耗尽,敌军就能绝对掌握战场局势。
所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马文升和项忠在帅帐里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后,很快,一位燕王军事大学出身的年轻武将提出了一个想法:敌军的优势在于他们偷学的火器,有射程优势,所以他们不愿意和咱们肉搏,但咱们是可以创造肉搏的战机!
马文升立即问道:“梁青山,你有什么想法,赶紧说出来。”
右翼的梁青山,中路的彭青山,都是燕山军事大学第一期毕业的高材生,从燕山军事大学出来,官职就是试百户,一两年的时间便已升到千户,不过因为是高材生,所以一般都在幕僚中学习,没放到战场上去。
而这两人对军事的见解出色,理念又扎实,深受诸多大佬青睐。
便有了燕山脚下两青山的说法。
梁青山道:“我们现在一直在被动的挨打,然而这样下去,等金戈集团军赶到,我们战损巨大不说,敌军还能从容的组织撤退,就算金戈集团军在中路大胜,也让敌军达成了极限一换一的战略目标,对咱们今后的战略操作空间影响巨大,因此我军需要对当下局势做出改变,虽然咱们战损巨大,但也得让敌军因此付出代价!”
项忠道:“道理我们都懂,说说你的想法!”
这个时候了,就别长篇大论了。
梁青山立即道:“末将愿意率领一千五百重甲儿郎,执藤牌,一百人为一组,尾随在蒸汽坦克后面,对敌军进行反扑,从而以肉搏阵地战的形势,钳制住敌军阵地最前的士卒,之后,我右翼大军可派出轻甲士卒进行增援、反打!”
马文升无奈的道:“东宫军研院那边早就实验过了,军中的藤牌根本挡不住东风步枪子弹的穿透,你们跟随在坦克后面,还是会被射杀。”
梁青山道:“战场哪有不死人的,况且可以让跟随坦克后面的容易暴露的士卒,用两面甚至三面藤牌叠在一起,以降低敌军火器的杀伤力,再者,重甲虽然不能完全抵挡火器子弹,但至少能有效降低杀伤,让战损不那么高。”
项忠看向马文升,“我觉得可以尝试,只要对敌军前线阵地的士卒形成了肉搏,就可以迅速派轻甲甚至骑军去增援,哪怕是战损会很大,也好比咱们这么一直挨打的强。”
骑军的速度可以有效降低敌军火器的杀伤力。
前提是不能集群冲锋。
马文升沉默了一阵,“可问题在于,不知道朝鲜有没有偷学到咱们的轻重机枪,如果这三万人配备了轻重机枪,咱们这样反攻,怕和送死无异。”
轻重机枪的密集火力,是一切冲锋的噩梦!
项忠道:“有没有也要尝试一下。”
何时秋风悲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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