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又不禁皱了皱眉。
“唔。”申甫点了点头,大概理解了那种感受,“那如此说来,相枢的死跟伏虞剑柄和那道光有关。”
想了几秒,申甫脸上甚是不解,他跟相枢斗了一辈子,从未见过一道光就能杀死相枢的,难道是那伏虞剑柄所为?但几百年了那剑柄也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人们早就以为它在没有了剑刃之后就只是普通的剑柄而已,供奉在此仅仅是个摆设。
“那剑柄只是普通剑柄而已,而且也从来没有一道光就能击杀相枢的,你说的这些是否有所隐瞒?”旁边的夏江替申甫提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夏江看待应天的眼神,隐隐中带着一丝鄙夷,难以察觉。
“我看就是跟东门有关,大半夜鬼鬼祟祟偷跑出来,又在这里撞上了相枢,莫名其妙的相枢又死了,怎么可能这么巧,一定是你在搞鬼,是不是因为一年前的事情还怨恨在心。”不知道严闯为何对应天哪来这么大的意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且语气甚是难听。
严方终于按奈不住,阴着脸冲他喝道:“你给我闭嘴,我们问话自有分寸,哪由得你在此胡言乱语,再说一句你就给我出去。”
严闯没想到父亲竟然教训自己,甚是委屈但也只能闭嘴。
他的旁边,严定也轻声劝道:“你少说两句。”
严闯没处出气,只能怨恨地瞪了应天两眼。
应天没理会严闯,继续回答:“你说的这些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当时是晕过去了,后面到我醒来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
应天摊了摊手,脸上又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有一万种问法他的回答就只有这么一个。
申甫微微皱眉,无可奈何,沉吟两秒,上前走了几步,来到石像之前。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伏虞剑柄之后,没见什么端倪,随后伸手一握,轻轻悄悄地将其提了起来。
应天见状,甚是诧异。他记得昨天自己去抓那剑柄的时候,感觉重地不行,根本拎不起来,怎么今天村长这么轻松地就给拿起来了,难道村长看上去只是普通人,实际上臂力惊人?
带着疑问,应天问道:“不重么?”
应天如此一问,申甫也诧异了,转头看着应天:“重?”
“我昨天想把它拿起来,可太重了根本拿不动。”应天如实说道。
申甫更为诧异,微微皱眉:“这剑柄仅重几两,怎么会拿不动?”
那就奇怪了,应天伸手去要剑柄,申甫会意,将剑柄递到了应天手上。
果然,这剑柄重量连半斤都不到,拿在手上十分轻巧。
“奇怪了。”应天拿着剑柄挥了两下,又凑到眼前仔细端详一番,“不对啊,昨天真的重到拿不起来。”
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难道是昨天的记忆错乱了?现在连应天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申甫注意到了应天脸上的怀疑,于是追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遗漏了。”
应天仰着头仔细想了想,突然一阵头痛疼得他龇牙咧嘴,连忙用一只手敲了敲。
“怎么了?”申甫立即问道。
“头疼。”应天答。
“头疼?”申甫想起了一件事情,一年前应天的灵力突然溃散的时候,也是莫名头疼。
夏江和严方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默默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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