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枫瞧了抱着长尾貂不撒手的凌云一眼,眨了眨眼睛,凌云立刻会意,拽着福婶的衣袖央求道:“福婶,你就留下我们把,我最怕野兽了。”
福婶有些为难地看向福伯,道:“老伴,你看呢?”
福伯想了想,道:九六“那就留下吧,横竖也就一晚,未必那么巧,再说那屋还有个地窖,万一有事也可以躲一躲。”
福婶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蓝慕枫喜道:“多谢福伯、福婶。”
福婶笑嗔道:“你们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福婶带着两人到西间房内,现铺了床铺,拿出了新的被褥,嘱咐道:“睡觉时插好房门,晚间如果听到什么动静,千万不可以向外看,更不可以从房中出来。要立刻钻到床下面的地窖里,盖好木板,切记切记。”
蓝慕枫笑道:“福婶放心吧,我们自然听话的。”
福婶笑了笑,暗自祈祷,希望今晚平安无事吧。
晚间,凌云抱着长尾貂呼呼大睡,蓝慕枫却是盘膝而坐,参悟修炼。
深夜时分,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由远及近而来,很快就到了小院之外。凌云也早已发觉,登时坐了起来,看着蓝慕枫,双目如寒星般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蓝慕枫小声道:“你不必管,就在房里睡觉。”
“嗯。”凌云听了这话,立刻乖乖躺下,抱着长尾貂继续睡觉。
此时月色正浓,银光泄地,院中亮如白昼,蓝慕枫悄悄走到窗口,只见外面有十几个人,各拿兵器,把小院团团围住。
福婶夫妇也已发觉,望了蓝慕枫两人的房间一眼,见没有动静,便与福伯轻轻开了房门,来到院中。
来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又矮又瘦的绿袍老者,尖嘴猴腮,浑身没有三两肉,让人望而生厌。只听他桀桀笑道:“福满堂,算你们两个识趣,没有逃跑!当然你们也知道,既然露了行踪,逃跑也是枉费力气。”
福伯没有说话,只努力挺直了身子,狠狠瞪着眼前之人。福婶冷笑道:“没想到我们夫妇两个人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劳动三长老亲自带人过来了。”
三长老嘿嘿笑道:“你们知道就好,既然我已经亲自来了,你们两个还打算反抗吗?我看还是束手就擒,乖乖跟我走吧。”
福婶道:“不知道宗主打算如何处置我们两人?”
三长老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老鼠胡子,道:“叛宗者罪无可赦,先做十年药人,再赐死。”
福婶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而福伯也是脸色一变,道:“我也是先宗主的亲传弟子,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他们都是出身毒宗,哪里不知道作为药人的悲惨和痛苦?事实上,他们两人就是因为老宗主死后,不能接受新宗主大肆掠夺无辜之人试药,这才叛离毒宗的,因而遭到新宗主,也就是他的师兄的大肆追杀。
三长老嘿嘿道:“就是因为你是老宗主的亲传弟子才要加重处罚,为的就是要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看,胆敢叛离毒宗,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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