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我们大家都好想你啊,”岑千山哭诉道,“当年樱国入侵花国,我们还以为您被樱国暗算了,但是我们把侵花的樱国人杀光又去樱国岛上杀了个遍,但就是找不到您啊。”
西门情脸色丝毫不变:“行了,我想去哪里还要向你们汇报吗?没事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是,是,”岑千山诚惶诚恐地道,“是我多嘴了,不过教主,大家都很想念您啊,您看是不是让我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和您见一面?”
“没那个必要,”西门情加重了语气道,“我暂时用不到你们,你们继续按照原来的样子过着就是。”
“可是……”岑千山还想再说些什么。
西门情却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他立刻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遵命,我这就走,这是我的名片,教主您要找我就打我电话吧。”
岑千山留下一张名片,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宋云舞呆呆地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她感觉西门情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陌生,还有点可怕。
但就在她犹豫着该怎么继续和西门情相处时,原本绷着脸的西门情忽然朝着她瘫软下来,一张脸直接埋在她胸口:“哎呀吗唉,他,他走了没?吓死我了。”
“哈?”宋云舞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惧怕瞬间无影无踪,果然白痴僵尸还是白痴僵尸,刚刚那个肯定是错觉。
“赶紧走赶紧走,要是他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西门情靠在宋云舞怀里,一半是腿软,一半也是在揩油,包租婆的身子香香软软地真舒服。
宋云舞倒是没注意到西门情的小动作,只是不解:“他不是你的教徒吗?你怕他干什么?”
“哎呀,这解释起来很麻烦的,总之你想想要是你们两个打起来外面那群粉丝会怎么样?”西门情随口糊弄道。
宋云舞一听也对,听说青衣教的人都是疯子,如果可以,她也不怎么想无缘无故地和他们对上,尤其是在自己的签售会上。
她离开时还没有忘记顺手将那张名片捡起来,一看:“嚯,居然还是市刑警大队的。”
因为借口吃午饭,所以两人还有点时间休息。宋云舞带着西门情来到休息室,这才忍不住问道:“你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那种说话方式?”
西门情道:“吓唬吓唬他呗,不然我还要笑眯眯地过去问他‘吃了没’吗?”
“真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信拉倒。”西门情注视着她,一脸理直气壮。
宋云舞最终还是放弃了,西门情则暗暗松了口气。
实际上她刚才是在装作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西门情可不是真正的青衣教主,她只是一百年前进入这具身体的普通宅男而已。青衣教里都是些什么人她比宋云舞更清楚,所以应付得更加小心谨慎,如果被岑千山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至于为什么没有继承记忆的她能够模仿得那么像,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总之两人打发了岑千山,继续进行签售。一直到太阳下山,西门情都不知道自己签了多少本了。两个人加起来,可能有五六千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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