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坐下来之后,便又掏出一个小酒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王弃之看了石头上的菜,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居然有些急了,“你到底想干嘛?”
王衣单见到这家伙居然主动和自己说话了,心中无比开心,道:“我还是那句话,就是佩服你这敢于挑战强权的劲头,狗屁的贱民,你要是让老子不爽,就算是皇帝老子也照打!”
此话还真说到王弃之心坎里去了,看来这小子性格不是什么坏人,自己一穷二白的,贼看了都摇头,更别提他会图谋自己。
王弃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在这院子里动了什么手脚,不论我怎么大声喊叫,那些看守弟子怎么一点也听不到?”
小胖子笑道:“我在这用内力布下一层结界,阻挡了里面任何动静,所以他们看不到里面任何情况。”
王弃之点了点头,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等奇怪的武功?
小胖子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开,给王弃之说了许多外面的事情,也让他大开眼界。
深夜,冀州王宫之中,一处书房里,一个五十岁男子坐在书案旁边正书写着东西,他身材比较壮硕,留着满脸胡须,脸上似乎充满了杀气,此人便是卫地实际掌权者卫孟。
<b/> 门口不远处正单膝跪着一名身穿夜行者的男子,“丞相,那小子没事,又回到了茅草屋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卫孟眉头紧皱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他从这件事上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定然不是巧合。
他对身穿夜行者的男子命令道:“继续给我查,一旦发现赵守阳有什么异样,立刻汇报!”
“是!”那身穿夜行者的男子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王衣单那小胖子天天去找王弃之,后者逐渐放松了警惕,与其称为朋友。
突然有一天王衣单来到院子之中,对王弃之说道:“我要走了。”
王弃之疑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衣单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老爹只是让我快点回去,这葬剑山要发生巨大变故了。”
听到这个消息,王弃之心中并没有多大波澜,葬剑山发生变故关他鸟事,自己只是一名弃子而已,大不了离开此处便是,哪里容不下他一个无名小子。
轻轻拍了拍王弃之肩膀,王衣单便开口说道:“其实我也想带你离开的,可老爹说什么不同意,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不可死在这里。”
王弃之也感到意外,这二蛋好端端的说这些事做甚?搞得和生离死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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