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之前说过的那样,民主革命的到来往往就意味着动荡的到来,腥风血雨的来临。英伦爆发的民主大革命前前后后持续了将近五十年,期间死了多少人,有多少英雄豪杰起起又伏伏,这是难以计数,也是现在的大家们难以想象的。法郎西爆发的大革命运动更是轰轰烈烈,从1789年巴士底狱攻防战爆发,再到1803年拿破仑战争开始导致全欧洲革命爆发,一直到1870年第三共和国建立,就此国家进入稳定的繁荣期,前前后后经过了将近八十年,民主共和才总算是稳定下来。共和来之不易,绝非一句话就能形容的了的。
一股阴郁的风浪正在阳光下汇聚,许多警觉的人已经开始感到了时局的不对劲,已经在警惕的握紧桅杆做好在风浪中航行的准备了。在欧罗巴,民主的思想开始在各国之间盛行,成为了一个明确的政治流派,具有鲜明主张的政治团体。在亚美利亚,一直以殖民地的形式存在着的亚美利亚人人民们也捕捉到了敏锐的风向转变,开始主动的接触起来这新奇的政治理论。在亚细亚,尤其是在那些备受压迫和贫困的地区,这样的主张就越是顽强和坚硬,不管统治者如何打压都很难将其打死,彻底的消灭掉。
俄罗亚的卡斯恰尔同志第一个跳出来响应,他在吴克朗地区的基辅城里宣布公开向外通电宣布,拥护民主共和制度,拥护平等主义,拥护人民民主的政治。号召所有国内外的俄罗亚人民行动起来,为建立一个民主共和国而战。伽利波第同志也在安达利北部的米兰城宣布不日将正式按照书中所说的组建共和派政谠,预计将在本年的四月份进行第一轮选举和构成谠组织,正式组建安达利人民共和谠开始为民主自由而战。
塔奇米呢?他在两个星期后又趁热打铁,在各大报纸上登报表示支持欧罗巴各国的民主革命活动,呼吁各国的革命者联合起来,组建一个共同的国际组织,统一行动,互相支援,为民主共和而战。这份声援在欧罗巴瞬间好像炸了锅一样的激起了无数保皇派和保守派的愤怒,与炎明关系一般的国家开始纷纷指责炎明的干涉内政行为,与炎明关系不错的国家也急忙派遣大使去炎明询问这是不是炎明的官方立场,确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说之前的级阶理论与国家民主必要理论还只是让各国的皇帝国王感到一丝不满,那现在的国家建成指导就是直接让各国感到惊恐,不得不采取实际的行动去抵制了。之前那是什么,那还都是只停留在口头上的论战,最多也就算是不同理论的碰撞而已,威胁不到实际的政权。现在这是什么?这是这群胆大妄为的民主派份子已经行动起来,在安达利、俄罗亚、保加利亚三国开始争夺权利,妄图颠覆国王的统治了。这已经是不能容忍的行为了,必须出重拳,去打击这些该死的民主主义者!
采取行动和停留在口头论战对于同样的一件事来说是完全不同的,就好比后者是有人问你如果你有一百万你捐献不捐献,前者则是问你如果有一百块你捐献不捐献了。后者喊的再响也只是喊的,他哪怕喊的说要吊死国王都算不了什么,只能是口嗨而已。但是前者呢,前者再小那也是确实是在夺权,是已经行动起来了。
这下可是彻底把很多人惹火了。尤其是奥德利帝国最对此感到紧张。奥德利帝国本来就和炎明关系不融洽,因此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炎明指使的。而要是保、安、俄三国实现民主革命,那他可就是被三国夹在中间被包围了,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到紧张。奥德利帝国是第一个行动起来开始处置国内的起义者和有不同意见的人的,他是第一个,却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大革命的声势已经悄然拉开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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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倒也有趣,一本书就搞的这么多国家提心吊胆了。”朱由辉坐在椅子上边看手中的报告边笑着说道。
“皇上,塔奇米为已谋私影响帝国声誉,理应论罪处理!”内阁次辅王舒文极其愤慨的拱手说道。
“何以见得?”朱由孝不动声色的翻页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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