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归怀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就是跑趟腿的事吗?其中一个兵丁想了一下后,便迅速往里跑去。
俗语云:病急乱投医。接连几个郎中都不顶事,现在就是来个兽医,他们也会当成宝的。因为希望之魔,此时已占据了那痛苦之人的全部心房,但凡听到个医字,他们都不会放过的。
没有二话,很快便有人来请他们了。
进到衙中,来到后院。那郡守的卧房自是气派的很,这让林桑与池琼有些来气。就这等下作之人却能住这么好的地方,真是为这些好东西感到不值。
看着疼得翻来覆去,嗷嗷大叫的郡守,二人心中才稍稍好受些。叫吧,喊吧!你这德不建,名不立的肖小之人,享用了你不配拥有的东西,就该要受到一些惩罚的。
然府中之人把他二人当作神明,恭敬有加。
帅气的林桑也是装模作样地上前察看了一番后,慢慢说道:“啊呀,不好办啊,这是一种怪病,很少见的。咋咋!这种病往往是发作在那些凶残狠毒、毫无人性的人身上,怎么这郡守大人也会得这种病?看来这老天也有出错的时候。”
众人知道这是在损贾擎天呢,可现在是有求于人家,也都暂时忍了下来,不与他二人计较。
“我说这位郎中,你到底能不能治这病?废话可是治不了病的。”那郡守夫人有些生气地说道。
“啊,是啊,我知道废话是治不了病,可我若是不说废话,那我就治不了病。所以要让我治病,还就得说一些废话,要不我这医术便下降的厉害。”
为了能尽快让郡守好起来,那夫人也是毫无办法。且看他能不能治好这病,如若不能,到时再跟你算帐也不迟,那夫人咬牙切齿的暗想着。
“啊呀,这病啊,就是怪,光是我一人之力,还是治不好的,需得再有一人配合,方可成功。”
他既是说这样的话,想来定是有些把握的,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那他说啥便是啥了。
那夫人想了想后斩钉截铁地说道:“神医说的是谁,只要是说出他的名字,我们立马派人去请!”
“噢,要说这人,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也许你们连他的名字都不会知道的。他离这儿不远,就住在双枣村,名叫赤松涉。”林桑环视着众人说道。
“好!速速派人,前去请这位赤松涉!”那夫人果断地吩咐道。
“娘,不用去找,那个叫赤松涉的就在这里。”胖乎乎的衙内忙对那夫人说道。
“什么?就在这里,是谁?”她不停地在众人间寻找着。
“不是这里,是……是大牢里。”
“在大牢里?这么说他是一个囚犯?”
“也算不上,只是他跟孩儿打架,被爹爹关了起来。”
“胡闹,打个架就把人关进大牢,你父子二人是不是玩的也有点过了?来人呀,速去大牢,将那赤松涉给我请到这里来!”那夫人雷厉风行的作派,让林桑与池琼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大一会,落魄的赤松涉便被带到了郡守的卧房之中。当他看到林桑与池琼时,有些惊讶,虽是认识,可并不很熟。想开口,可不知如何说起。
“啊呀,我说赤松兄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若不郡守大人生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咱们都见不上面叫呢。来来,你先坐下。”说着,他便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此时,他俨然成了这里的主人一样。不待那些人行动,他便张罗起赤松涉的事来。
赤松涉有些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
“我说兄弟,郡守大人得了那种怪病,这个你是知道的,只有你我联手,方可奏效。你且闭目运气,我配合于你。”林桑在说的同时,不停的向他使着眼色。
聪敏的赤松涉大体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便按照林桑的说法,闭上双眼,装着作起法来。
“离的这么远能行吗?”那夫人不解地问道。
“没问题的,若是近了,怕会伤到郡守的身体。”
“是的,娘,这人可厉害了,我们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衙内也忙插话道。
“一边去,没用的东西,就知惹是生非,还好意思说!”挨了他母亲的训斥,衙内便知趣地躲到了一旁。
憨厚的林桑走到郡守床前,暗暗念动咒语。没过多大一会儿,那郡守便停止了喊叫,慢慢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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