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你这该死的,你干嘛要跟它说这些呢?我们就愿呆在这里,你这个傻蛋,他若是吃我们其中的一个,觉得不好吃的话,说不准就会把其余的人放掉。你将我们的秘密说了出来,我们三人岂不都得完蛋?”池琼忙埋怨他道。
“我说妹子呀,我呆在这里实在是憋屈得很哪,我想出去透透气,晒晒阳光。”憨厚的林桑些委曲地说道。
“就你,为了晒到点阳光,却将我们三人都害了!”徽音也有些生气地说道。
林桑便装作犯了大错的样子,忙低下头,躲到一边去了。
“嘿嘿,你们三人不要再演戏了,我还看不出你们的小把戏吗?你们是不是想到外面去,趁机逃跑呀?”那巨怪笑着说道。
“逃跑?你看我们能逃得了吗?不要说你会将我们捆起来,即使是不捆我们,就以你的能力,看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池琼忙说道。
“是呀,以我的能力,你们是逃不出去的,可我要照看我的那些牛儿们,是不是就顾不上你们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还是可以将你们绑起来的。放到太阳底下晒一晒,免得这肉到时候真不好吃了。你们现在就是我的小牛儿,我听话的小牛儿,我美味的小牛儿。哎呀呀,哎呀呀……”它边哼唱着,边找了些柔韧的葛藤,将他三人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那巨怪将牛群赶到谷地之中后,便将他们三人放到了一处高地之上,找了个没有遮挡之处,让他们尽情来享受这明媚的阳光。
被缚的三人在这炎炎烈日之下,很快便被晒的头昏脑涨的了。他们不时在地上动来动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憨厚的林桑对她二人施了个眼色。那池琼便大叫了起来,“我说巨怪,你也太不靠谱了,说晒太阳,你也不要把我们放在这么毒的日头底下,要是晒出个好歹来,我们生了病,或是死掉了,你吃什么呀?”
那巨怪远远的听到后,忙走了过来,“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多事?想晒太阳,我就让你们晒,可还没晒多久呢,怎么又嫌热了呢?”
“本来就是吗,你看我们是不是流了很多汗?流点汗倒算不得什么,只是我们若是病了,可怎么办呀?”机警的徽音也忙说道。
“是啊,要是你们病了,那我还怎么吃呀?唉!看来我得多跑上一趟,把你们送回洞去,千万不敢让你们生病了。”说完,那巨怪便将他们三人轻轻提了,又关回了洞中。
回到木笼之中后,三人会心一笑,便坐下来,静静等待着,等待着那巨怪的回归。
一切照旧,到了傍晚,那巨怪将牛群赶进山洞中后,又吃了许多牛肉,便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三人对它的睡觉习性早已熟悉,及待他鼾声四起,仰面朝天之时,徽音化作一只白鹤,从那木笼缝中飞了出来,而后又转为原形。
这时,林桑也将他的双手伸出木笼之外,只见他手中各握有一段荆棘,而后便默默念叨了起来。很快那荆棘便慢慢变大了起来,直到有半人之高。
见差不多了,徽音便用尽全身气力,将那两个高大的荆棘拖到了那巨怪的脑袋两侧。林桑和池琼此时因不能冲破那囚笼,只能是焦急地等待着,满身的气力觉得无处可使。
当徽音将那两个荆棘放好之后,已是满头大汗,她又小心仔细地调整了一下那荆棘的位置,好让那荆棘之刺对准备那巨怪的眼睛。
一切安排妥当后,徽音便从那篝火堆中取了一根燃烧着的木柴,慢慢蹲在了巨怪的左侧。
接下来,她对着那巨怪的耳朵大吼了一声,将那正在熟睡的巨怪猛的吓醒了过来。当它睁开眼时,见徽音下拿着火把冲着这的眼睛刺来,于是它忙将脑袋偏了一下,不料那右眼球一下子扎进了那荆棘之刺。由于它的脑袋过于大,有些笨重,不可能一下子抬起来。疼痛使得它再次将头转了过来,哪曾想这边也有荆棘之刺在等着它呢。此时,即使那荆棘之刺不能将它的眼睛扎瞎,那勇敢的徽音也会毫不犹豫地将那火把戳向它的眼睛。
想那荆棘之刺又大又密,它哪里能逃得开。登时,它的两只眼睛便鲜血直流,疼得它大叫了起来,那吼声直震得徽音的耳膜生疼。
它的脑袋虽不敢乱动,可它的手却在身边乱划了起来,眼看着那巨大的手臂与手掌冲着徽音扫了过来,直把林桑与琼看的有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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