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不愿意住这种房子。但价格又太高,哪能出的了手啊。”程煜点了点头,一口喝完杯子里的茶,说:“那要不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下那家人?您这儿有他联系方式么?中介费的您放心,要说按照你们中介行业的规矩,
给您一个点那肯定不可能,毕竟这么高的房价,一个点也很离谱了。但如果真的能成,我可以给你十万元的中介费。”老头儿赶忙摆摆手,说:“这个我可要不起,我这么跟你讲吧,这个院子,我充其量能跟你要个介绍费,你看到给个一万两万的都行。为什么呢?第一,联系方式我有,但我么得把握帮你约到人。第二,即便是约到人谈妥了,你们这么大金额的房产过户,也不是我能搞的定的。这里头牵扯的可不只是土地房产转让那
么简单,你们这个还牵扯到这套房子的附加合同,也就是土地和房产用途的附加条件。所以,不管是十万,还是一个点的抽佣,我都赚不起。”
“既然是那家人要卖房,而且留了联系方式,您为什么又说没把握帮我约到人?”
老头儿站起身来,说:“走,我带你过去看看,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完,老头儿从门框上取下鸟笼,鹩哥又叽叽喳喳的喊着:“慢走不送,慢走不送。”
老头儿啐了鹩哥一口,示意程煜跟上。程煜也便起身跟在老头儿身后,店里男人跟到了门口,探头探脑的却不敢跟上来,还是老头儿回头冲他儿子翻了个白眼,说:“行,想看热闹阿是滴啊?把
门关好,快点儿跟上。”
男人闻言一喜,连忙锁了店门,骑上一辆小电驴,晃晃悠悠追了上来。
电驴到程煜身边的时候,男人还说:“程先生你还要坐后面啊?我带你。那个地方离我这块说远不远,说近其实也不近。”
老头儿闻言也停下脚步,看着程煜。
可程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坐了,我陪老爷子走走。”老头儿满意的点点头,指着自己的儿子说:“你看看人家,人家才二十几岁,都晓得么的事要多走走路,你整天骑到个破驴,再过两年,你那两条腿哦,都要
长蛆了我跟你讲。”
男人浑然不理,继续骑在车上,以龟速前行,陪在老头儿和程煜身边。
“老头,我跟你说哦,只要你不在我车上屙屎,我这台车是绝对不可能长蛆滴……”
老头儿气的瞪大了眼睛就想打儿子,程煜却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市井父子之间的乐趣吧。
看到程煜笑得开心,老头儿也就不跟自己的儿子计较了。
“还没请教老爷子您贵姓啊?”程煜一边走一边问。
老头儿随意的说:“我们这种市井小民,不能讲贵字。我姓邓,那个兔崽子叫邓亮。”
程煜道:“那我就喊你邓伯伯。”邓亮骑着车,猛然加速,在邓伯旁边说了一句:“总喊我小兔崽子,对你不好。我是兔崽子,你是什么?兔爷啊?”说完,猛地一拧油门,车子加速向前跑去
,气的邓伯在后边直骂。
程煜再度莞尔,兔爷这个词,在很多地方的方言里,都有同性恋的意思,所以邓伯才气的几乎要骂街。
邓伯说的大马路,离他的店大概有两公里左右,虽然走的倒是没多累,但这六月底的天气,却着实没放过程煜。走到的时候,已经后脊梁上全是汗了。程煜看了看,那个院子确切的说是在大马路上,长江在这一段,是从西南往东北方向流的,江边路沿着长江的走势,自然也是西南东北这个方向的,大马路
是跟江边路呈九十度的一条老路。邓伯说的院子,就在大马路接近江边路的位置。正如邓伯所言,在两条路的连接处,是水上警察支队的院子,江边路和大马路都有门。这个院子在大马路上,大约有十五米左右的深度。之后,就是邓伯说
的那个院子了,也就是价值一点五亿的,面积超过两亩地的院子。院门本该是锁着的,但此刻早已锈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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