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来我这儿是想要讹我一笔钱?”
“不不不,我若是想要讹钱的话,应该把这些照片拿给金总看,何必来刺激您呢?”老徐望着钱瑰,似笑非笑地说:“金太太,你大概也听说了吧,金总莫名其妙地就把我给炒了,我至今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金总要拿我开刀,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他是嫌我碍事,我一走,这公司资金的调拨岂不是少了很多障碍,我听说他把总公司的一半资金都转移到了杭州分公司,现在他又跟这个黄毛丫头双宿双飞,金太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其间的利害关系。”
“那你想要得到什么?”
“我呢,也五十开外了,本想在金氏集团做到退休,没想到闹了这一出,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金太太,我没什么其他要求,只想重新回到金氏公司而已。”
钱瑰当然明白老徐的意思,她挤出一丝笑容对老徐说道:“老徐,谢谢你还念及你我之间的同事之谊,你冒着风险来给我通风报信,这份情义我是不会忘记的,你放心,只要把这个狐狸精赶走,财务总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老徐听钱瑰这么一说,像是吃了定心丸,虽说钱瑰早就不过问公司业务了,但他明白,金鹏就是个妻管严,只要钱瑰发号施令,他金鹏只得乖乖执行,所以,钱瑰的话绝对是具有权威性的。只要把黄莺弄走了,钱瑰为了报恩,为了牵制金鹏,财务总监的这个位置自然而然地会落在他的头上。
“好,金太太,我老徐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以后一定鞍前马后为你效劳,我这就带你去。”
钱瑰让老徐带路,开着保时捷飞速朝公司附近的小区驶去。
老徐向小区居民打听到了黄莺住所的确切地址之后,便领着钱瑰来到了金鹏的金屋藏娇之处。
敲开门后,钱瑰看见有些显怀的黄莺,连忙转向老徐:“就是她吗?”
老徐点点头。
黄莺开门见到了怒目圆睁的钱瑰,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钱瑰气势汹汹地面对黄莺,大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黄莺摇了摇头。
钱瑰哼了一声:“老徐,你告诉她,我是谁。”
老徐连忙上前给黄莺介绍:“这位就是金总的太太,钱瑰女士。”
黄莺一言不发,其实她心里早就清楚,能如此凶神恶煞破门而入的不是金太太又会是谁呢?
钱瑰指着黄莺的肚子:“这是不是金鹏干的好事?”
黄莺吓得连连告饶:“都是我的错,不关金总的事。”
“你还敢护着他?你这个贱骨头。”钱瑰啪啪两记耳光打得黄莺金星直冒,脸上指印顿现。
黄莺捂着脸,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
“我当是什么粉黛佳人能把我老公勾得五迷三道,原来是这种货色,想不到那混蛋品味是越来越差了,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黄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听凭钱瑰肆意辱骂,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你说,你是怎么勾引我老公的?”钱瑰步步紧逼,黄莺一退再退。
“我……我没有。”黄莺不敢直视钱瑰的目光,颤抖着回答。
“你还敢说没有?要不是你勾引我老公,他怎么可能跟你这个一无貌,二无才,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的外来妹厮混在一起?”
“金太太,这也不那么绝对,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说不定金总就好这一口。”老徐在一旁不无讥讽地说道。
钱瑰白了老徐一眼,随后冲黄莺嚷嚷道:“我要去告他重婚罪,你,还有你那个孽种就等着去探监吧。”
说完,钱瑰转身要走。
黄莺听钱瑰说要让金鹏去坐牢,吓得不轻,连忙一把拉住钱瑰:“对不起,金太太,都是我不对,求你放过我们。”
“放过你,还有你的那个孽种?你把我当什么啦?啊?”
钱瑰咆哮着,一脚往黄莺的肚子踢去,黄莺“啊”的一声,倒退几步,捂着肚子倒在地板上,头撞在了床角上,顿时晕了过去。
钱瑰见黄莺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有些惊慌,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她:“别装死,起来,快起来。”
钱瑰见黄莺没反应,便蹲下身子用手摇了摇黄莺的胳膊,却意外发现鲜血从黄莺的后脑勺和两腿间咕咕往外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站起身来,逃出屋子,她朝四周望望,想找老徐商量商量,但老徐早就逃得没人影了。
钱瑰自知自己闯祸了,吓得连忙夺路而逃,连那辆保时捷也不要了,落在那儿的小区了,她穿着高跟鞋一路狂奔,脚一扭,把高跟鞋的后跟给扭断了,钱瑰顾不得许多了,连忙打赤脚,手里拎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一口气跑到马路边,叫了辆出租车,匆忙赶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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