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有本事上来啊!”蒙古士兵哈哈大笑道。
“找死!”李存孝神色一冷,右手伸出,将横放在双腿上禹王槊提起,旋即往交河城的城墙上掷去。
三寸长的指尖洞穿城墙,李存孝陡然从马上一跃而起,往交河城跃去。西域诸国部长大汉,城高墙深,而且西域国小人少,交河城充其量都比不上一个县城。城墙不过丈许。
李存孝扑向交河城,手中的毕燕挝不断挥舞,脚尖一点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凭空借力,身子猛的腾空而起,手中毕燕挝在墙垛上一抓,便跃上了城头。
李存孝凶狠的盯着那士兵,冷声道:“是你叫我上来的?我现在上来了,你待如何?”
“我……”蒙古士兵吞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么高的城头,居然就跳上来了?这还是人吗?
“嗯?你先前说我兄长死了?怎么回事?”李存孝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冷喝道。
李存孝根本没有施展武力,可就在李存孝的眼神,气势之下,周围的蒙古士兵根本就不敢动弹。
“少主接槊!”下方史敬思已经拔下插在城墙上的禹王槊,往李存孝投掷而去。李存孝伸手一接,稳稳拿在手中。
“说,我兄长他在哪!”李存孝踏步上前,死死的盯着那蒙古士兵。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蒙古士兵在李存孝的逼问之下,陡然双腿一软,两腿之间黄色液体从裤子渗出。那蒙古骑兵神色空洞,李存孝知道他是被吓傻了。
不过周围的兵马却没有被吓成这样,只是畏惧李存孝的勇武而不敢上前。之所以简单的逼问就将这骑兵吓傻,李存孝是集中了自己的气势,单单针对他一人而已。
在后一个蒙古骑兵神色飘忽,他也经历过金城之战,知道安敬远死在吕布手上。但知道安敬远是汉军的奸细之后,哲别将军车师国的兵马杀了个干干净净。如今他们又占据了车师,可谓是夺了他的家。
如今李存孝找上门来,并且还如此厉害,这骑兵不敢乱来,当即下了城头,前去通知拖雷。
见那骑兵被吓傻,李存孝又看向其他人,冷喝道:“我哥哥安敬远在哪?”
剩下这些兵马却是留守西域的,不知道安敬远的下落,因此是一问三不知。李存孝冷喝道:“你们占据我车师国都城,又不知我兄长下落,想来不是善类,都给我去死吧!”
说话间李存孝将禹王槊往城头上一插,城头狭窄,禹王槊长达丈八,却是施展不开。李存孝挥舞着毕燕挝,便只见一道道爪影飞舞,凡被毕燕挝抓到者,身上皆出现狰狞的伤口。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被李存孝杀的从城头两边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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