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药箱里的药不能解决,问题肯定就大了,辛河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脱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车子飞快前进时,他们听到战南夜迷迷糊糊地说道,“命?以前没把它当回事,想着没了就没有,现在我想好好活着......司恋刚给我买了新衣服,我还没有穿到......”
沈医生听得又心疼又着急,心疼的是以前他真没拿自己的命当命,着急的是他太过于重视与司恋这桩婚姻。
因为他的父亲对他的母亲以及那桩婚姻太过敷衍,从小他就立誓要跟他父亲做完全不同的人。
他入主战氏后摈弃了他父亲定下的所有规则,辞退了他父亲重用的所有高干,那些人说他这么做是为了把战氏牢牢控制在手中。
真相却是,他只不过不用他父亲用过的人,认为他父亲的人肯定跟他父亲一样,会背叛家庭。
结婚后他对自己这桩婚姻的重视程度也完全了正常的夫妻,他对司恋也是无条件地好与纵容。
要是司恋跟他是一条心还好,万一不是呢?
那么司恋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大大的威胁。
沈医生知道他听不见,还是在他耳边唠叨,希望他能听一些劝,及时止损,“这种时候你还念叨司恋,可是司恋回家后理过你吗?阿夜,你不要忘记了,你不止有司恋,你还有奶奶和妹妹,她们俩才是跟你有血脉亲情的人,也是永远都不可能抛弃你不管的人。“
话出口了,沈医生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于战南夜来说并不是血脉至亲就不会抛弃他,他的父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唉,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好了。
他们念叨的司恋,此时刚刚接了一个电话。
为了给奶奶惊喜,司恋没有提前说去南山,昨晚闹了肚子,本打算多睡一会儿,再坐高铁去南山,赶过去和二位奶奶一起吃中午饭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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