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的男人不讲究地蹲在地上搓洗床单,半点没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做这些家务怎么样?
他撩起眼帘看她,“你要是太无聊,去补觉也行,给我唱首歌也行。”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嗓音那么甜,唱起歌来肯定比那什么天籁之音还好听。”
昨晚都把他的魂给勾没了!
温欣:“……”
她红着脸瞪他,“你就不能别总是不正经吗?”
严泽礼:“啧,你是小祖宗你说了算。”
他人和魂都彻底栽她身上了,还能如何?
温欣给他气得都想掀盆了。
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这不是她家里的吗?
“你去我家里偷衣服啦?”
严泽礼瞥她,“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子是经过你同意的,那叫帮你拿,什么偷?你男人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温欣噎了噎,她什么时候同意他去她家里拿衣服了?她怎么不知道的?
严泽礼淡定地说:“早上我起床的时候问你,你嗯了。”
温欣好无语地看着他。
她那时候睡得迷糊,谁知道他说了什么?
“你去我家拿衣服的时候,没被我爹娘他们看到吧?”
温欣秀眉拧了拧,语气低落,“我一整晚都没回去,早上没人干活,也不知道爹娘怎么骂呢?”
担心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有需要干活的时候才会想到她。
严泽礼淡淡道:“他们可没时间骂你。”
温欣疑惑地看着他:“啊?什么意思?”
严泽礼没再多说什么,将床单和衣服用清水清洗干净,将它们晾在木架上。
他没说,温欣也没再多问,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乖巧极了。
严泽礼好笑地刮了刮她的琼鼻,“这么粘人的吗?”
温欣白嫩的手指捏着他的衣摆,小声问:“你不喜欢我跟着吗?”
严泽礼将她搂进怀里,“老子恨不得把你揣在兜里,或是拿绳子把你拴在身上。”
不喜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严他可享受着呢!
温欣眸中闪烁着甜甜的光芒,软声哼道:“我又不是小狗,拴什么呀?”
严泽礼被小姑娘又娇又软的样子勾得不行,正想低头吃那甜蜜的小嘴儿,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严小叔,你在吗?”
他们的村子很久以前其实是叫严家村,住的都是姓严的同族人。
只是后来,严氏的族人越来越少,外姓人迁徙进来,渐渐替代严家人成了村里的主要成员。
到如今,严家就只剩下严泽礼一人了,严家村也彻底成了尘封的历史。
但严家人在村里依然是非常特别的存在,首先就是辈分。
别看严泽礼现在才二十岁出头,但他的辈分却是全村最高的,跟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人就是一个辈分的。
额,严格算起来的话,温欣还得恭敬地叫他一声“小叔公”!
温欣:“……”
这恐怖的辈分,还有混乱的关系哦!
反正,温欣是不会叫的,打死都不叫!
严泽礼没注意到怀里少女微妙的表情,拧着剑眉看向院门的方向,语气冷冰冰的:“什么事情?”
“严小叔,村长让您过去,村里出大事了。”
外面的中年男子语气很是奇怪,说着出大事,但也没什么慌张的情绪,反而像是不小心踩到狗屎的晦气?
严泽礼淡淡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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