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原干嘛非盯着自己不放,她脑袋该不是有什么病吧?”年裕蹲在厕所里,不住地挠头。
而左原此刻正靠着卫生间门口边的墙壁上,低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的嘀咕着:“我看你能躲到啥时候,不信你不出来!!”
不用说左原正守株待兔等着从里面出来的年裕自投罗网。年裕提上裤子冲完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隔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疯女人该走了吧?”
年裕听了半天发现门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声响,随即拉开男卫生间的门,不过他并没有一步迈出来,而是探头出来查看门外的情况。
“你舍得出来了?”就在年裕探头出来的一瞬间,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年裕的耳边响起。
年裕听到这个声音后,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就想退回卫生间,可是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的耳朵被人狠狠地扯住了。
“还想跑!?你是属兔子的吗?我看你不应该叫流.氓.狗,也不应该叫鲶鱼,干脆叫你流氓兔好了,跑起来比兔子都快!”
左原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揪着年裕的耳朵站在男卫生间的门前,面对着男卫生间大开的方面并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或者脸红。
而年裕则是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卡在卫生间的门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咬着牙说道:“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听到没!哎呦……轻点……轻点……疼……疼……”
“我还没对你不客气呢!你到是先来劲了,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的,来呀……来呀……”左原不服气的叫嚣着。
“你到底放不放手,不放手就别怪我真的动手了。”
“不放!”
“放手!”
“就不放!”
“疯女人!神经病!”
“流.氓.狗,不,流氓兔!”
伴随着两个人的争吵,年裕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脖根也跟着红了起来,不过年裕的脸红似乎与争吵并没有太多的关系。现在的年裕猫着腰站在左原的面前,刚刚从卫生间探头出来的时候,年裕就是猫着腰,耳朵被左原揪住后,年裕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无法站直身体。
扑面而来的女儿香,沁人心脾……
硕大的沟壑,被紧紧地包裹在紧身地黑色T恤内,近在咫尺……
修长的美腿,笔直的将牛仔裤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映入眼帘……
年裕无法闭上眼承受耳朵被揪住的疼痛,只能睁开眼忍受着全方位的煎熬……
两个人以这种姿势僵持了近一分钟的时间,年裕实在不能让自己继续坚持下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来自身体的生理反应会让他更加难堪,到时候不管是流.氓.狗,还是流氓兔的称呼都将永远无法改变。
年裕想尽快挣脱左原的束缚,完全顾不上耳朵上传来的疼痛,他只能硬生生的挣脱了。就在年裕想快步跑出卫生间甩开左原时,谁知道是年裕用力过猛?还是卫生间门口的水渍保洁阿姨没有清理干净?总之,年裕的脚步刚刚踏出,就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向前跌去,一头撞向了卫生间门口的左原。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左原终于松开了揪着年裕耳朵的手,却下意识的双手搂向年裕的脖子,似乎是想在自己摔倒前抓住点什么,防止自己向后摔过惨。
就在左原的后脑马上要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的时候,年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抱着左原的腰,用力一转身将左原抱到自己身上,年裕自己的后背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北江市电视台整个七楼的各间办公室,都听到了来自走廊里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快步跑到走廊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当所有人刚刚跑出办公室,踏进走廊的那一刻,都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男卫生间门口……
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一个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手搂着女人的腰……
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肩上……
两个人额头顶着额头,紧紧地抱在一起……
女人微卷的长发披散在两人的脸侧,似乎想挡住人们窥探的视线……
“原……原……姐……”
“鲶……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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