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青见状,话题一转:“这黑白二人如何处置,望公主示下。”
钟离婉扬闻听,终于放下圆圆的小手,皱眉道:“这二人虽助纣为虐,却罪不至死,放了他们又怕再生变故,这可有点为难啦。”众人也是一时无语。
陈笑忽然觉得手臂微动,一道声音传入耳中,他知道是老师传音,静心聆听。等老师交代完毕,乾坤圈微动,两道暗光滑入陈笑手中。
陈笑看众人还是沉默,轻轻咳了一咳,抱拳道:“晚辈倒是有个法子,不知能不能行。”
众人微感诧异的看向陈笑,不知这普通少年能有什么好法子。莫天青却深知他有风王相助,忙问道:“陈笑,你有什么法子?”
陈笑装模作样的在怀里摸索一会儿,才拿出两颗黑色丹药,药丸只有黄豆大小,毫不起眼,只是表面有黑雾缭绕,瞧得久了仿佛摄人心神。
陈笑道:“晚辈曾无意间得到这两颗丹药,此丹名叫追魂搜魄丹,只需稍加施法,服用之人就能俯首帖耳,听命行事,稍有违抗必定受尽苦头,魂飞魄散。”
众人听了觉得匪夷所思,只有陈赫阳和莫天青这样的高手才明白此丹厉害之处。钟离婉扬听了陈笑所言,稍有犹豫,又看到莫天青点头示意,才缓缓对陈笑道:“那就请公子一试。”
陈笑微微点头,将两颗丹药放在木桌上,和圆圆要了一根缝针,刺破左手中指,每颗丹药上滴了一滴鲜血,待鲜血润透丹药,再将它们交给莫天青。
莫天青来至黑白二老面前,示意他们张嘴,这二人听到陈笑说话,也知道这丹药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苦于已是阶下之囚,只好硬着头皮吞了下去。
只一会儿功夫,陈笑就觉得这两人好像有两条无形的丝线般与自己有了莫名的联系,他依照霍老所讲,只心念一动,这黑白二老顿时抱头惨叫,痛不可当。陈笑知道这法子奏了效,忙收了念头。
众人看陈笑果然将黑白二老制住,也算了了一桩心事,纷纷点头称道。
那陈麟平日里养尊处优,又因他父亲是赫赫有名的陈大当家,那些侍卫,供奉无不投其所好,阿谀奉承,让本就眼高于顶的他,更加自以为是。
昨日夜间遭遇突袭,疲于奔命,让他丑态百出。现在危机解了,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又见陈笑这个比他年纪还小的乡巴佬竟然成了众人焦点,心里极不舒服。
他斜了一眼陈笑,淡淡道:“这乡下小兄弟还真是好命,哪里捡到的两颗丹药,平白收了这两大高手。”这话说的十分恶毒,贬低陈笑在先,拉来妒恨在后。
未等陈笑说话,圆圆却不高兴了,盯着陈麟道:“这个小哥哥可是有什么好法子?如果比陈笑哥这个法子更好,那就请小哥哥来吧,陈笑哥才不稀罕收服什么高手。”
陈麟本就是意气之言,哪里有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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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小姑娘问的语塞,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陈笑拉了拉圆圆衣袖,示意她适可而止。又转问钟离婉扬和陈赫阳道:“公主殿下,陈大当家,刚才争斗时有一黑袍人趁乱逃走,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陈赫阳皱了皱眉:“应该不会,狄云本不是朝中之人,背叛我们应该是为利所诱,况且这次他们派出的几位高手全军覆没,估计他不会在这时去触二王子的霉头。”
陈笑心中稍安,莫天青想起一事,对钟离婉扬道:“不知公主殿下怎么离了帝都,来了这荒僻的地方?”
钟离婉扬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大将军离开帝都,我那二哥更是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打压外臣,弄权舞弊。两年前,朝中重权十之七八已掌于他手。待父王察觉为时已晚,又因被架空而每日里酗酒浇愁。”
她又是一叹,眉间挂着轻愁:“我知道这样下去,帝国早晚会毁在二哥手里,但他在朝中势力太大,四大护法,虎噬军全部听命于他,我虽执掌护国军,但军中却没有能抗衡四大护法的强者,思来想去,我决定铤而走险,只带了青儿出了帝都,到帝国各处寻找能人异士,希望结成联盟,抗衡二哥,进都勤王。”
钟离婉扬看了看陈赫阳,又道:“这两年来我东奔西走,也联络到些朋友愿意助我。不料三个月前,被二哥探到行踪,派人追赶,十天前我逃到山王县,好在陈家主义薄云天,愿意收留我和青儿。”
陈赫阳忙道:“公主言重了,陈某能助公主一臂之力已是万幸,何况我等修炼之人,本就该报效王上,忠心护国。”
他想了想,对莫天青道:“那个狄云,是我家一个供奉,神魂之力颇强,尤其对星象占卜,施法布阵极为精通,在我家二十余年不曾误事,想不到今天为了功名利禄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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