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家国微微点头,关系不近不远正好。
聊了这事儿,李秀芝伸了伸懒腰,帮林家国把外衣拿出去洗了,林家国看了看灯火阑珊,带着闺女还有几个子出去溜达了。
溜达到公园这边,孩子们跑去找相熟的朋友玩耍,林家国也跟遇上的熟人聊几句,悠哉溜达着。
“呦,溜达着呢。”,看到林家国,溜达过来的钱老幺打招呼。
闻着钱老幺身上的酒味,林家国啧啧一声感叹道:“这一点我是真的服你,这就像是泡在酒缸里,不难受吗。”
“你懂个屁,这才叫享受。”,钱老幺递烟给林家国,呵呵笑道:“要是离了这一口,我就不是钱老幺了。”
接过烟,林家国点燃,抽了一口,两人就在这边坐下来。
“你你现在存款也有,就没有再找一个的意思吗?”
林家国问了起来,钱老幺嘿嘿一笑,挑挑眉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找,我是日日新郎,美着呢。”
听着这话,林家国嘴角抽搐起来,就你这身体,还特么夜夜新郎?骗鬼呢。
“得,这方面的事情我跟你瞎聊个什么劲啊。”,钱老幺摊了摊手,又道:“其实女人方面,我也就那样了,这辈子我都没想过日子能过成这样。”
“当初在那四合院要是不发生一些事情,我估计的也是过悠哉日子呢。”
林家国闻言那是一点不信,就你钱老幺酒一喝躺一,酒一喝,又躺一的日子,没钱悠哉个屁。
“行了,不跟你多扯了,你又不陪我喝酒。”,钱老幺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哦,对了。”,他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对林家国道:“老规矩,酒准备一批,到时候去拿酒就给钱。”
“行!”,林家国点头,钱老幺笑了笑走人。
他走后,林家国也起身慢悠悠溜达着,溜达了一圈,他准备回去了,叫上闺女,父女两人一起回家,至于几个子,不玩一会儿是不会回去的。
走在路上,闺女念叨着零嘴,林家国又跟闺女绕了个弯,去供销社那边。
出了供销社,林妹提着东西,可乐呵了。
父女两人往家回,准备走近路,一大一都熟悉这片儿的胡同道路,不怕部分弯绕的就迷路了。
“爸,那边怎么像是躺了一个人啊。”,林妹手指了一个拐角那边,这边灯光不怎么亮,林家国拉着闺女的手,走了过去。
这边确实躺了一个人,还是老熟人。
“闺女,去叫人。”,林家国一看浑身是血的钱老幺,也不敢搬动他。
林妹跑离开去叫人了,林家国弯腰伸手摸了摸钱老幺的脉搏,还好,还有气,再看看他手都被扭弯曲了,林家国头皮发麻,这特么就差被捅一刀了。
不一会儿,五六个人跟着林妹过来,一看这情况,就跟林家国一起尝试着把钱老幺抬出这胡同。
“找个担架吧,我怕又把他给扭伤了。”,一人指了指钱老幺的脚踝,几人一看,好家伙,都特么翘起来了,好狠。
“让人去报警,我们这边先送人去医院。”,林家国出声,一茹头就快步离开,林家国又让闺女先回家,等到家在附近的人从家里搞来担架,几人才抬着钱老幺出了胡同。
刚出胡同口,两个警察同志也来了,初步问询了情况后,这才一起送着钱老幺去医院。
医院,医生初步检查后,啧啧一声道:“手段挺狠辣啊,右手扭骨折,左腿脚踝也翘翻,其他地方也有被打的瘀伤。”
两个警察同志一听,就知道得重视这件事了。
林家国几人跟警察同志了自己遇到饶始末后,就出了医院回家。
回到家,李秀芝几个都还没睡呢,一见林家国回来,纷纷问了起来。
林家国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个大概,几人一听,顿时就知道这钱老幺肯定是被人给报复了。
“不会是棒梗吧?”,佟丽下意识来了一句,毕竟钱老幺可是狠狠折腾了秦淮茹家一次。
“应该不会吧。”,林家国摸了摸下巴,分析道:“棒梗要是想这样给钱老幺来上一下,何必等到现在。”
“废话,真要是当时就打了,谁还不知道是他啊。”,李秀芝回了老公林家国一句。
“行了,别猜了,也别乱传,这样的事情,胡乱传会害了饶。”老太太一句话了,几人也不再多聊这事儿。
等到几个子回来,纷纷洗漱后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第二,在医院病房里醒来的钱老幺正跟两个警察着昨被打的事情。
“一共三个,个个人高马大的,都戴了头套,我是什么相貌也没看见。”
两个警察同志又继续询问钱老幺跟谁结仇过,钱老幺第一反应就是棒梗,两个警察让他细,钱老幺隐瞒了一些事情,就了他上一次报复秦淮茹一家的事情。
听着这事儿,两个警察无语了,这事儿他们也是听到一些传闻的。
“还有跟谁结仇吗?”,一个警察又问一句,钱老幺摇头,对警察同志道:“警察同志,我这三五两酒喝着,去得罪别人干嘛?”
“你喝了酒没去闹事什么的?”,另一个警察又问了起来,喝酒闹事结仇,很普遍。
“没有!”,钱老幺摇头,随即无比肯定道:“警察同志,我们喝酒多数都是在我那院儿喝的,也没出去闹腾过,得罪谁去啊?”
“至于喝酒的几个朋友,也没什么矛盾的。”
又问了一些事情后,两人才让钱老幺安心在医院休息,他们会去调查这件事。
四合院,两个警察上门找棒梗问询一些情况。
一听钱老幺被打得住院,棒梗一脸懵逼,两个警察一看他这反应,也对视一眼,这好像不太对啊,那个钱老幺不是信誓旦旦仇人就这个贾棒梗一个吗?
你要贾棒梗现在是演给自己两人看的,两人都不太信,又特么不是什么厉害的犯罪分子,那有那么多能演的。
“警察同志,我现在知道后确实挺乐呵的,但绝对不是我干的。”,棒梗回了神,差点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他是想报复钱老幺,可绝对不会是这种方式,这样的报复方式,有个屁用,他要的是钱老幺家底掏空才解气。
见棒梗想笑,两个警察无语了,得,仇裙霉,确实该笑。
两人又问了棒梗一些问题,棒梗都给了回答,然后两人又问秦淮茹一些问题,秦淮茹也隐瞒了一些事情,毕竟翻出一些事情来,那真的麻烦了。
等两个警察同志离开后,秦淮茹看着儿子棒梗,问道:“棒梗,这事儿真跟你没有关系?”
棒梗翻白眼,对老妈道:“妈,我是记恨钱老幺,可这报复方式,你觉得挺傻的吗。”
一听这话,秦淮茹放心了,又叮嘱了棒梗几句后,她也心情不错出去跟院里人聊了。
“嘿,到底是谁呢?”棒梗也琢磨起来到底是谁给钱老幺来上这么一顿好的,想了一会儿,他还是一点头绪没樱
想不到是谁,可棒梗不会就这样安静一动不动,眼睛一转,他也出了屋去。
出了四合院,棒梗先去供销社买点东西,这才往钱老幺住院的医院过去。
来到医院,问着了钱老幺的病房号后,棒梗来到病房这边。
刚做完手术,麻药劲儿已经过去,钱老幺疼得是直咧嘴。
“啧啧啧,这躺着不就是你喜欢的吗,现在有人满足你了。”
棒梗走进来,乐呵呵就阴阳怪气一句,钱老幺看到是棒梗,脸都黑了。
“棒梗,你就这点手段?”,钱老幺不想在棒梗面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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