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咬出血。
谢商笑着应,有种近乎纵容的顺从:“哦,知道了。”
她抬头。
知道什么了?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吗?
她再一次伸手,去碰他锁骨上的痣,她想露出牙齿,咬破它。
“咳。”
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把温长龄刚冒出头的施虐欲摁了回去。她立马撒手,松开谢商的腰,从门槛上下来。
“我先进去了。”
她匆匆跑进屋,关上门,把谢商留下。
屋里,朱婆婆背着手,在门口附近佯装踱步消食。不过这个点早就过了消食的点。
“婆婆。”
朱婆婆问了句:“晚饭吃了吗?”
“在医院食堂吃了。”
朱婆婆摆摆手,意思是赶紧去睡,她自个儿也往自己屋里走,走到门口,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和谢老板在谈朋友?”
这老房子也不隔音,朱婆婆耳朵很好。其实也早看出了点苗头,毕竟谢老板那人跟谁都距离感很强,但和温长龄走得近。
温长龄点头:“嗯,在谈。”
朱婆婆不免担忧:“谢老板人挺好的,就是……太不普通了。”
有时候普通和平淡也是一种福气。
谢商的家境在荷塘街都传遍了,祖父那边是大律所,外祖父那边是银行,这样的家世整个帝都都找不出来几个。而温长龄只是个护士,至少在朱婆婆看来,他们的家庭背景相差太大了。
温长龄只是笑了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婆婆,我也不普通。”
朱婆婆又想起来孙争那事,是啊,长龄又怎么会普通。朱婆婆放心了,扇着蒲扇赶蚊子:“跟他好好谈,我看他挺看重你的。”
朱婆婆回屋去了。
温长龄也回自己屋,后院的两层楼都是她在用,她一起租了,朱婆婆从来不会未经允许过来她这边。
二楼的台阶上落了些灰尘,她拾级而上,几乎没有发出脚步声。过道的灯泡用了很久,光线很暗,上面沾满了虫子和飞蛾。
温长龄用钥匙打开一间门的锁,是那种的老式的锁,她推门进去。
里面没有开灯,有微弱的光来自电脑屏幕。房间里几乎没有摆放家具,放着六台电脑,一个很大的垃圾桶,一块可以推动的白板墙,上面贴满了照片。
电脑屏幕里一群人在party,在狂欢。
“泰实,酒没了,拿酒来。”
酒瓶摇晃,啵的一声,开瓶,酒液瞬间喷洒。
温长龄走到照片墙前,屏幕里已经玩嗨的那位主角此时被框在照片里,一双眼睛被刀片划烂。
错别字还没查,我先吃个饭,二更晚上八点左右。
求个票票。
咱龄宝可不是兔子,她是打老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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