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又问：“那个陌生人长的什么样子？”
弟子歪头想了想，描述出林寒易容成老蔫的样子。
馆长和渔翁相互对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分明得出同一个结论：肯定是老蔫把虎十八绑架到芦苇荡码头。
馆长缓和口气，道：“你接着讲，讲得越详细越好。”
那个弟子讲到虎十八向众人介绍，他要送陌生人跑路，但又暗示当陌生人上船后将其干掉。
馆长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自己没有猜错，老蔫想偷渡逃出国外，虎十八曲意迎合，想趁其不备发动攻击。
随着弟子继续讲，馆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尤其是听到老蔫用骇人的武功连杀七人，还用匕首干掉了虎十八，馆长和渔翁都异常震惊。
老蔫的武功表现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真正的老蔫。
当弟子讲到有多架直升机飞临码头上空，并有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空降突袭，馆长再也坐不住，倏地站起身。
馆长一把揪住弟子的衣领，恶狠狠地发出警告：“你敢发誓刚才所说都是真实的吗，如果你信口胡说，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弟子虽然被吓住，但还是发誓绝无虚言，所有口供都是他亲身经历的真实情况。
馆长和渔翁离开集装箱，来到船尾甲板的护栏旁。
“这个老蔫是官方的人？”馆长望着宽阔的河面连连摇头，“我真有点不相信，差人惯常用枪械，不应该有这么高的武功。”
渔翁低头沉思：“不排除老蔫不是官方的，只是和官方合作打击走私。”
馆长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个弟子说的是真的，老蔫可以隔空打穿人的身体，这样的修为，应该是……”
渔翁想也不想地接话，道：“应该和我在一个水平上，可以达到圣境中期的境界。不用问，这个老蔫绝对是高手易容的冒牌货。”
馆长默默点点头。
圣境武者绝对是超一流高手，老蔫有这样的本事，肯定不是一般小咖。
在江湖能达到圣境中期以上水平的人非常稀少，馆长和渔翁都见过或者知道是谁，只是“老蔫”易容，很难分辨出他到底是谁。
渔翁拿出一支烟：“我们可以分析这位老蔫的行动轨迹，看看能否猜出他是谁。老蔫昨天和同伙来拳馆，领了皮卡和便携导弹去执行刺杀任务，对吗？”
馆长点头：“没错，这次行动是馆主和马守夫共同主持的计划。”
渔翁点燃香烟：“昨天老蔫还很正常，完全就是个酒色之徒，甚至连姬宝宝都敢揩油占便宜。”
馆长笑道：“这种人没有自律，根本练不成武功，圣境级别的水平，老蔫更是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
渔翁吐了口烟气：“今天一大早老蔫独自回来了，接着就发生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
馆长笑不出来了：“你的意思是，老蔫执行刺杀任务被反杀？”
渔翁微微一笑：“你知道老蔫刺杀的目标是谁吗？”
馆长略一思忖，惊呼道：“假老蔫就是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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