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夏栀正在客厅的大书桌上作画——客厅采光好,又宽敞,特意把书桌搬了出来。贺锦南回来了。
她放下毛笔,朝门口走去,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看他坐在皮凳上换鞋,揶揄地问:“今天回来稍晚了些,看样子是练习得很卖力了。”
贺锦南弯着腰解鞋带,闻言干笑两声,换下鞋,坐直了身子,先是长出了一口气。
“刘总说,这些天卖力跳舞都跳瘦了,想补一补营养,今晚下班我们就跳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去吃饭了。”贺锦南起身站起来,抱着夏栀,亲了亲她的脸。
夏栀嫌弃地推开他,“喝了多少呀?酒气这么大。”
“喝了些,不过没醉。”被推开的贺锦南又贱次次地再次抱住了她,“媳妇儿,我吃饭的时候就想你了,让老公好好亲亲。”
他胡搅蛮缠起来,夏栀根本就拗不过他,忍着酒气,被他亲了个够。
“好乖!”贺锦南得到餍足,高兴地揉了揉她的脸。
夏栀翻了个白眼,问:“晚上光喝酒,没怎么吃饭吧?我叫大姐给你煮点面条吧。”
“不想吃面条。”贺锦南靠着她的身子一起走,撒娇地说:“媳妇儿,给我煮点饺子吃吧。”
“啥意思?还让我亲手给你煮呗?”夏栀抱着胳膊朝前走,没好气地问:“你喝完酒回来,还有功了是吧?”
贺锦南笑,“媳妇儿,你老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给我煮点吃吧,辛苦了。”
“去沙发坐着等吧。”夏栀耸了下肩膀,给他晃开了。
走到客厅,贺锦南又走到书桌前去看画,说:“是不是太难画了呀?今天完成一只仙鹤?”
夏栀说:“难倒不是太难,就是我画工不太行,所以画得就慢,我还想慢工出细活,不过爷爷生日前,肯定能完成。”
“尽力就好了,咱们又不是专业的,你别太累了。”贺锦南说。
夏栀说:“爷爷喜欢书画,咱们正好投其所好。名家的书画咱们也不是没有,可哪有子孙亲笔画的更能打动他老人家的心啊?今年咱们还和去年一样,你也在上面画两只仙鹤,我再让暄仔也在上面按几个手指头印,这就咱们一家三口完成的巨作,爷爷肯定龙颜大悦!”
贺锦南轻笑,“爷爷就吃你这套小伎俩。”
“那怎么了,他们有小计俩,爷爷未必还会吃呢。就暄仔的手指头印,他们谁有?谁有?”夏栀傲娇地抬着下巴,问。
贺锦南伸手在她高扬的下巴上挠了一下,“就你有,你厉害!”
“快去给我煮饺子吧,要饿死了!”
“暄仔睡了?”他又问。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夏栀朝厨房走,回了他一句。
很快,饺子煮好了,叫贺锦南过来吃。夏栀看得也馋了,拿了碗筷,陪他一起吃。
“你们这几位大领导,可真是给员工谋福利,跳女团舞也是没谁了。一会儿吃完,给我跳一遍,我给你掌掌眼。”
贺锦南说:“得了吧,我怕你看我跳完长针眼。”
夏栀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笑,“长针眼我也不怕,就是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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