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可以趁着陈朝没回来之前,就种出陈朝之前所说的杂交水稻,让水稻的产量翻倍,可是一年下来,没什么太大的成果,还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没事,你已经很棒了。”
“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弄出来的,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
想做禾下乘凉梦,没有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着宋清婉脸上失望的表情,陈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安慰几句,拉着她的手走出水田。
在田埂间,二人跺跺脚上的泥。
“以后你就不要亲自下田了,叫其他人去做吧。”陈朝跺跺脚。
培育水稻这项大工程,不在一朝一夕。
陈朝心疼宋清婉,不想她整日整日地暴晒在太阳下,观察稻株。
“没事的相爷,我身子没那么娇贵,要是能培育出产量高的水稻,我做梦都会笑醒,”宋清婉开心地笑了起来,走到一处水坑边,洗了洗腿上的泥。
陈朝再次改变了对宋清婉的看法。
第一次改变对她的看法是对她说太后慕容玥怀了自己孩子的时候。
那一次,陈朝心里害怕、担心极了,害怕宋清婉会因为这个心里有疙瘩,可是宋清婉听完之后,只是赌气了几天就好了,还进宫帮陈朝去说服慕容玥去宫外养胎。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次,陈朝再次对宋清婉刮目相看,满天下,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姐,谁能像宋清婉这样下田?
有几个?
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大纪的大家闺秀,当是躲在屋子里绣花、琴棋书画。
而不是像宋清婉这样,忙于农务。
与之相比,陈朝只觉自己昨夜真不该去红袖招逍遥,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一时有些心虚地说道:“夫人,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我知道相爷想说什么,但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去用点茶水点心相爷再说吧。”
宋清婉凝视着陈朝,一双美眸满是柔光,“相爷昨夜一夜未归,肯定累坏了吧,其他女子毛手毛脚,怎么懂得如何照顾相爷?”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陈朝诧异。
宋清婉上前环住陈朝的胳膊,拉着陈朝先去用了点点心填填肚子,这才说道:“当然知道。”
“夫人不怪我,也不怨我?”
宋清婉亲自斟满一杯茶,递了过去,摇摇头,“不会,我只是觉得相爷与其去教坊司,不如纳个妾吧?”
纳……纳妾?
陈朝大吃了一惊。
看见陈朝这般,宋清婉咯咯直笑,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说道:
“我说真的,相爷,这么多年,府中只有我一人伺候相爷,相爷是时候纳个妾了。上一次说的那个怎么样,我舅舅家有个侄女,长得漂亮又会疼人,相爷要不要考虑一下?”
闻言,陈朝嘴角抽搐了一下。
别人家的妻子,恨不得把丈夫拴在裤腰带上,不许丈夫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没想到宋清婉,明知自己去教坊司,不生气也就算了,还要上赶给自己纳妾。
这样的女人,哪里找去?
“先纳两个如何?先让她们伺候着……”
“相爷不满意,咱们再寻她人?”
“其实,月娥和白芷也不错,都是咱们身边的人,知己知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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