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鸿还不知道自己的香水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工艺制作的,验收时全部合格,为什么装瓶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苍天啊!
大地啊!
谁能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宗鸿仰天长啸,可等着他的,却是几个大汉雨点般的拳头。
砰砰砰!
大汉们毫不手软,一拳一拳地打在杨宗鸿身上,拳拳到肉,没一会儿功夫杨宗鸿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住手!”
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想起,然后大家都看见一个上了年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带着几十个家丁走了过来。
“爹,救我……”
杨宗鸿艰难地伸出手,向闻讯赶来的父亲杨昌业求救道。
可即使杨昌业大喊住手了,领头的大汉跟耳背,没听见似的,一脚踢在杨宗鸿的肚子上。
杨宗鸿被一脚踢下高台,在地上滑行很远,停在杨昌业面前不远处。
不用说,这回得躺在床上至少两三个月的功夫。
看见儿子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
杨昌业彻底怒了,指着高台上几个大汉,怒斥道:
“你们哪家的?报上名来!殴打我儿,我亲自去你们府上跟你们家主理论一番!”
几个身穿甲胄的大汉丝毫不惧,甚至轻松地跳下高台,吊儿郎当地来到杨昌业面前,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
“许府!家主归德将军!”
“杨国舅上门理论啊!”
闻言,杨昌业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后退半步,竟然是许伯彦府中出来的人。
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杨昌业就想带着伤重的儿子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下一刻,身后突然出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踏踏踏——
十几匹战马从远方极速奔来。
领头的那一个赫然就是归德将军许伯彦,老将军单手握缰,直冲冲地朝杨昌业撞了过去。
杨昌业一怔,被吓傻了,站在原地,双腿不听使唤。
“许,许伯彦,你敢……我,我可是当朝国舅,你刚敢纵马伤我,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昌业彻底慌了,肝胆俱裂。
前几日,在长秋殿,他刚刚逼死了许伯彦的女儿。
这位老将军正经历丧女之痛,如今白发缭乱,胡乱地蓬在脑袋上,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更何况,许伯彦那夜走前放过狠话。
杀女之仇,来日必报!
许伯彦是来报仇了!
“许伯彦,你,你敢……”杨昌业话音颤抖,眼睁睁地看着许伯彦骑着战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在瞳孔中极速放开。
这种冲击力让他的心神受到重创!
若是被战马这么活生生地撞一下,他杨昌业就算是有九条命也活不下来。
街上行人纷纷避让,胆小的已经捂住眼睛,不忍直视接下来的惨烈画面。
一定会被撞飞,摔成一滩肉泥吧。
杨昌业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一个劲地打颤。
几息之间,许伯彦带着一队人马穿过长街,眼看就要撞上路中间的杨昌业。
战马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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