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阁。
女帝莺莺身穿宽大龙袍,坐在龙椅上。
正在默背昨天新学的文章,身为皇帝的她,虽然不用处理政务,但该有的学习课程还是有的,排的满满当当,负责教导她功课的是方休!
方休手里拿着戒尺,眯眼仔细听着。
只要女帝背的有一点儿磕绊的地方,就用戒尺打手心。
在方休这里,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帝,该罚就得罚,方休可不会手软!
莺莺撅起小嘴,她讨厌当皇帝!
要是亚父回来就好了,亚父完全不会这么严厉,而且每次都向着她,每次都把方休气的吹胡子瞪眼。
亚父啊亚父,你何时回来啊.....莺莺心里这样想到。
不多时。
踏踏——
大殿中进来几个人。
严颂带着疆王和武国志走进文昌阁,将今日之事告知诸公。
方休闻言,放下戒尺,脸色不善的质问疆王:
“疆王殿下,可有此事?”
“这.....”疆王顿了顿,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文昌阁得几位大佬,俯身作揖:“本王完全不知情,皆是武国志一人所为,本王后知后觉,还请大学士明查。”
疆王身边的武国志,“噗通”一声跪下。
脑袋在地板上磕的砰砰直响。
他眼珠子一转,说道:“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一时糊涂,微臣知错了,请诸公责罚。”
还没说两句话的功夫,几份认罪书便被送了进来,赫然就是在街上抓到的那名泼妇和几位年轻汉子的认罪书。
认罪书在几位大学士手中来回传阅,上面说,是武国志给了他们钱,让他们那么做的。
几份认罪书最后集中在方休手中,方休目光凌厉地扫了武国志一眼,沉声道:
“你可认罪?”
“认认。”武国志点头如捣蒜,“一切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愿领责罚!”
“既然如此.....”前刑部尚书严颂开口,几人中,他最懂大纪律法:“武国志此行,故意抹黑我朝宰相名声,罪大恶极,且不是初犯,理应问斩!”
此言一出,武国志吓的一哆嗦。眼神看向身边的疆王,向他求助。
“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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