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宰相,韩向阳有些可惜,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对于陈朝,韩向阳和他人的看法不同。
是陈朝将他从滁州调到京畿之地,有提拔之恩,现如今他虽然还是一县小小的父母官,但升迁大有可为,至少比在滁州城上升的空间要大,加上他的恩师宋鼎山是陈朝的岳父,他不希望陈朝就此死去。
清源县还有许多事情,都要陈朝拍案决定
看出韩向阳脸上的悲伤之情,楚云湄顿了顿,道:
“陈朝不幸……亡故,但他留下的这些事业,我们要帮他守好,清源县是钱袋子,是财政收入的大头。”
“这是自然。”
楚云湄喝了一口茶,“今日我过来,就是想问一问,你为清源县县令,应该最了解本县的实际情况,如今阻碍清源县发展还有什么难题,你一并说出来,我想办法解决。”
韩向阳看向楚云湄,“难题?”,皱皱眉,韩向阳想了想试着说道:“如今清源县商业蓬勃发展,呈井喷式,陈相之前就有令,命我等当地父母官员,不得压制商业发展,相反还要通过减税等一系列措施,鼓励发展商业……自古以来重农抑商,可是在清源县却恰恰相反……”
“如今的清源县,很少有纯粹的农人,就算是当地的普通农人家里也都有副业,这才造就天下第一富县。”
“至于说有什么难题……嗯,仔细想想,不多,但还真有一点迫在眉睫,极需要马上去解决。”
楚云湄顿时来了兴趣,身子前倾,“什么难题?”
“没钱!”
两个字,韩向阳直截了当。
闻言,楚云湄两道柳眉慢慢皱了起来,红嘴的小嘴唇微张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钱?
清源县可是天下第一富县,怎么会没钱?
韩向阳解释道:“殿下勿怪,听下官细细讲来。没钱指的是当地的商人手中没有余钱扩大产业规模,可不是指当地百姓手中没钱,清源县的百姓,那一个个可是富的流油,连下官都羡慕他们一个个都成了富翁……商人手中无钱,钱都压在货上,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变现,他们又想扩大规模,三番五次找官府求助,希望可以先借他们钱,到时他们挣钱了再还。”
“向官府借钱?他们为何不向当地的钱庄借?”楚云湄问道。
“利息太高!”
韩向阳叹了一口气,“当地的钱庄利息太高,一年下来光是利息都够这些商人们喝上一壶,商人们没有办法,只能向官府求助,希望开一道口子,借他们钱,让他们得以继续扩大生产规模,哪怕未来多交一点税他们也愿意,下官这些日正在烦恼这件事。”
“殿下也知,县里的每一笔财政收支都记录在册,每三个月都要上交户部核查……县里实在没有办法借给他们钱,借了又怕他们把生意亏了,借出去的钱收不回来,到时我们这些人都要担上罪责,不借吧,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商人直挠头。”
楚云湄仔细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
她看向韩向阳,道:
“我有办法,说起来,这办法还是陈朝前两年提出的,当时我也没当回事,不过现在想想,这个办法正合适。”
“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搞一个……投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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