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的鞑靼兵都跟着盛兮的马跑了出去,这一刻,没了头领的鞑靼兵并没有想象中的分散,反倒有了更进一步的凝聚之力。
盛兮向前跑了大约百米便停了下来,她调转马头等在原地,好让那些鞑靼兵追上自己。
七千余人的鞑靼兵此刻只剩下一千不到,这数字无论如何都叫人无法想象。而冲出来的鞑靼兵直接将盛兮围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几百双眼睛在这一刻化作实质,若是可以,他们真希望用眼神就能将其杀死!
盛兮看着这些人,眉眼冷冽。当初没能一箭射死巴尔思很是可惜,但也庆幸没过分纠缠,要不然,她与那带去的人,能回来几个尚不可知。
平楼他们也跟着出来了,但相比较鞑靼兵,他们人数竟是只剩下百十多人。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以一当十,将众鞑靼兵围了起来!
这般实属自不量力,可却又叫人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敬意,有鞑靼兵看过去,竟是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
比起愤怒,显然,这些黎国人比他们还要更重。
盛兮挑着巴尔思的人头视线扫过人群,继而冷声道:“奉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你!”有鞑靼兵被盛兮的挑衅激得直接跳了出来,“女人,你敢如此侮辱我们将军!我们定要你血债血偿!”
盛兮一声嗤笑,冷意挂在脸上:“血债血偿?好啊,那便先用你的血来偿!”
说话间,盛兮直接一甩娇娥,巴尔思的人头便顺着惯性被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撞在说话之人身上。
“咚”地一声响,那人被撞了个四脚朝天,巴尔思的人头也顺势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
“啊!!你,你竟然如此侮辱我们将军!”那人急忙抱起巴尔思的人头,瞪着盛兮双目猩红,“你们黎国人竟如此无耻!一点道义都不讲!”
盛兮闻言直接笑出了声。
不讲道义,这已经是她第二次从鞑靼人的嘴里听到了。
她不禁反问:“道义?你可知何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脱口而出的道义,你们自己可曾有过?”
“我……”
“你们没有!”不等那人说话,盛兮直接怒喝,“自你们将刀剑对准了我黎国百姓,便已经没有!自你们想要不劳而获,便已经没有!别想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所谓的天灾,不过是你们想要坐享其成的借口罢了!”
“你,你……”
“你什么?反驳不了对吗?一群恶狼想要讲道义,简直天方夜谭!”盛兮冷声道。
那人怼不过盛兮,被说得脸红脖子粗,其他人也想说话,但一时间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们着实没想到,这个实力比他们凶悍的黎国女人,说话竟也如此逼人!
而随着她话音落下,他们身后骤然响起一叠声的愤慨,竟是那些黎国士兵跟着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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