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老田,你是在骗我喽。”赵子然看着田老板,认真的问道。
此时包间内的情况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赵公子带的那两个朋友仿佛看戏一般冷眼旁观。
而张建毕竟与田老板是老交情,于是急忙解释道:“我的赵公子,你看老田那个样子,他怎么会骗你,再说了,他就是想试,他有那个心,他没那个肾啊。”
一句话就算给田老板找了个台阶。
田老板赶紧说道:“就是,就是,张建兄弟的话,是实话,我没那个肾。”
众人见状皆是赶紧起哄大笑,包括赵公子带来的那两位客人。
这一篇儿,就应该这样翻过去了。
可是赵子然却坐起来,朝着田老板继续问道:“那么说,田老板,你还是在骗我喽,要不你怎么这么确定的说他口上功夫了得?”
田老板此时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他知道赵公子不好伺候,所以一直小心翼翼。
但是看来今天赵公子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就是来找人撒气的。
田老板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求助性的望向张建,希望对方再拉自己一把。
可是此时张建已经眼观鼻,鼻关心,仿佛就不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一样。
“汪、汪、汪····。”这时候那名叫珍妮的大波子突然装作可爱的样子叫道。
然后撒娇一半的对赵公子解释:“赵公子,田老板夸人家嘴上功夫好,是指我会口技,你看,我刚刚学的狗叫像不像。
说完又扮作可爱状,叫了几声。
旁边的几位姑娘似乎也明白什么意思,也跟着狗叫起来。
一时间,包间内的狗叫声此起彼伏。
赵子然见到这个状况,舒展了眉头,笑了起来,然后拍着田老板的肩膀说道:“老田,不错,调教的不错。”
田老板此时哪还敢多说话,只是不停的点头,心里想的出了将赵子然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之外,就是一定要好好奖励珍妮。
张建看到屋内氛围缓和,笑着说:“赵公子,其实孤儿院那件事儿,你不要太生气,实在不行,我就叫几个兄弟过去直接强拆,到时候给兄弟们点安家费,我就不信没了房子,孤儿院还能开下去。”
赵子然没有发话,反而是他旁边的两个朋友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开口说道:“事情要办,但是也要办的漂亮,你前脚强拆,后脚我们盖楼,那不就是脏水往我们自己身上泼吗?”
张建听后没有说话,心里想的就是骂对方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合着脏活累活都归我们,脏水还你们还不沾上一滴?
其实话说回来,张建对自己手下的那群弟兄,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赵子然开口说话了:“事情,先放一放,张建,你先给我查清那个什么狗屁保安队长的张富贵,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要把他的家庭,背景,都查清楚。”
张建赶紧回话:“放心吧,赵公子,我马上派手下去办。”
赵公子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珍妮,赞叹道:“嘴上功夫果然厉害,这瓶酒,赏你了。”
说完,将面前一瓶市场价值近十万的白酒推到珍妮面前。
珍妮看着眼前未开封的白酒,开心说道:“谢谢赵公子。”
<b/> 没想到赵子然却说:“既然赏你了,那你就喝吧。”
“赵公子,这酒我怕我喝了浪费。”珍妮辩解道。
“那我问你,喝还是不喝?”赵公子静静望着珍妮,好像就在等着答复。
田老板早已忘记了刚刚还想着如何奖励珍妮这件事儿,此时他就假装没事儿人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屋内气氛又回到冰点,珍妮知道这关肯定是混不过去的。
于是赶紧起身,拧开瓶盖,朝着众人说:“我祝赵公子与几位老板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先干了。”
说罢仰起头,不顾酒水火辣,全都倒入口中。
赵子然的朋友原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见到珍妮喝的爽快,喊了一句:“好”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朝着珍妮扔了过去。
珍妮眼角看到折叠赏钱,刚刚的痛苦委屈全已不见,嘴中酒的滋味似乎也变得好喝起来。
另外一位朋友,将一叠钞票撒入空中,屋内姑娘见状,立马蹲在地上嬉笑捡钱。
此时包间内已经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赵公子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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