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距离西域极远,很少见到葡萄酒,即便有客商将葡萄酒运到这里,也因为一路的颠簸,早就发酸了。
芈燕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好酒,没想到武安君竟然能将西域的葡萄酒运到这里,真是厉害!”
苏长青再度为芈燕斟了杯酒。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只是大商在征服西域之后,便大规模修建直道和驰道,并与中原地带的道路相连,这葡萄酒快马运到此处,最多只需五天时间!”
芈燕微微一惊,五天之内便能将如此金贵的葡萄酒运到这里,那便意味着,大商的军队也可在五天之内从西域到达这里!
更不用说从其他地方调集兵马粮草了。
怪不得大商各路大军敢不计代价和他们打消耗战。
“武安君今日不会是专门请我们来喝酒的吧!”蹇平放下酒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苏长青将桌上的各类西域干果往前推了推。
“只是请两位喝酒,没别的意思!另外,武安君这个称呼,日后便不要再叫了,在下乃是大商的蔡国公!”
芈燕再度喝下杯酒,又抓起些干果塞进嘴中。
“好,那请问蔡国公,我大楚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为何用死间之计谋我大楚江山?”
苏长青靠在椅子背上,脸上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受人之托,只为让南楚为曾经做下的事情,付出代价!”
芈燕和蹇平齐齐愣在那里。
仅仅是受人之托,便如此处心积虑地要灭掉南楚。
“究竟是何人之托?”芈燕当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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