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实验室区域陷入一片慌乱,每个科学家们慌乱又不失仔细的往自己的合金箱里尽可能多的装资料和样品。他们的信念非常统一:头可断血可流,我的样品不能丢。
保镖们几乎全部在楼下守着,防止突袭的敌人冲过来。
有几个人守在楼顶,准备接应科学家们撤离。
只见有一人逆光而来,穿着一套飞行服,笔直走向直升机。
保镖们以为是备用驾驶员,也没在意,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周围,防备着从高处来的偷袭。
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射出第一枪,直升机驾驶员歪倒在座椅上。
保镖们只来得及回头,就倒在连续射出的子弹之下。
几位科学家们已经将自己研究了许久的心血全部装进合金箱,抱着跑上楼,一个接一个的迈进直升机,柳香凤是最后一个。
直升机的门就这么关上了,柳香凤扫了一眼机舱里的人,发现关长岭他们不在,顿时急了:“等等,还有人没上来。”
“没关系。”驾驶员淡定的说道。
柳香凤一下子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拉门:“他们是非常重要的实验者!没有他们,实验无法进行!”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只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就软倒下去。
接着,其他的科学家们也一个一个软下去,连坐都坐不住。
驾驶员回过头,戴着防毒面具的脸上,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带着笑意:“都说没有关系了,到了我们的基地,有好几个完美基因的人供你们实验,不必怀念他们了。”
直升机刚要起飞,巨响与闪光同时在直升机顶上出现,钢铁制成的螺旋桨慢慢倾斜,摔在地上,扬打起一片灰尘。
“我打中了!”手里拿着小左轮的关长岭非常不要脸。
“明明是我。”雅典娜将手中枪管还烫的狙击枪放下。
云舒把火箭炮扔在一边:“你们都输了。”
黑暗中一颗子弹无声无息向走在前面的云舒背后飞去。
“啪!”打在云舒背上的小包上,云舒头都没回,手中的M19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还击。
“啊……”有人发出一声哀嚎。
关长岭将楼顶的光源打开。
看见有人躺在那里,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雅典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这不是打杂的那个人吗?做饭特别难吃,新鲜鱼都能做出嚼木柴的感觉。”关长岭认出他。
雅典娜踢了那人一脚:“这是猎豹部队的,我教过他,肯定教过他如何快速开着直升机跑掉,而不是等着被火箭炮打中。你是我教过的最差一个。”
关长岭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袜子,往他的嘴里塞。
想想一只不够,又脱了第二只。
“你干什么?”雅典娜转头看着他。
“防止服毒自尽咬舌自尽什么的。”从小看武侠片的关长岭对这一套特别门清。
雅典娜摊开手,一颗小小的胶囊在她的手中:“胶囊在这里,下巴已经被我卸掉了,毒不死,也咬不了舌。希望你有袜子可以替换。”
“……”
袜子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有几个同伙混进来了。
雅典娜蹲下身子,看着那个人:“刑讯拷问课,也是我教的,你应该明白,如果在我说上不说真话,会怎么样。上课的时候,坚持到四个小时,我就会算你们过关,并且不会对你们的身体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现在,我的职责里没有这项。”
那人灰色的瞳孔收缩,惊恐万分的看着雅典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关长岭很识相的把袜子拿走,雅典娜把他的下巴接上,那人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们的计划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
现在关长岭忽然明白,此前抓着那两个A国人的时候,为什么云舒说自己什么都没做,他们就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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