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慕容家。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在大堂上,他的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旁边的红木桌案,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下一秒,他敲击桌子的手忽然顿了一下,随后慢慢的回头,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的黑木排位,按照他们家的说法,这些是家族子弟的命牌,只见这个时候,那个写着慕容轩的命牌拍的一声倒了。
老者看到这一幕,沉默的僵在那里好一会。
老者良久之后慢慢的将那个倒了的命牌重新放好,随后喃喃自语道:“轩儿竟然命丧盘古庙,唔,那个叫江鱼的后生难不成已经强悍的这等地步了?不可能,肯定出什么意外了,他一个刚入道的小毛孩子是不可能害的了轩儿的,一定还有其他人参与了,慕容伯,慕容伯你快给我过来。”
随着他的喊声,一个中年汉子快步来到大堂,他恭敬的看着老者道:“爹,怎么了?”
老者重新坐下,似乎对死一个孙子并不怎么在意,“慕容伯,我问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在轩儿手上?”
慕容伯见父亲没来由的问起了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是随即就明白了老者说的是什么,于是沉声道:“在,那个东西一直被轩儿带在身上。”
老者听到这个答案,双眼猛地睁大,随即他一拍身边的桌案,怒声道:“糊涂!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任由他带在身上,他要是死了怎么办?要是死了你到那去给我找回来那个东西?”
慕容伯疑惑的看着老者,诧异道:“爹,这江城都知道轩儿是咱们慕容家的人,有谁敢动他,再说了,轩儿这两年修为也是大有长进,所以他带着不会出事的。”
老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容伯:“哦?那我要是告诉你,就在刚才,轩儿的命牌倒了,你怎么说?”
慕容伯双眼圆睁,身上的气势也随之一变,再无刚才的尊敬神情,他盯着老者:“什么!你个老东西,出了这事为什么不早说?慕容家倒了你就那么开心?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你信不信你活不到现在!”
老者也不生气,只是平淡的看着慕容伯,据说慕容家的大权被慕容伯夺取,老者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就很尴尬了,多年的尴尬处境让他学会了隐忍,十分的隐忍,他恨慕容家,恨他的这个儿子,他还要活着,活着看这慕容家是怎么没落的。
可以说,老者在慕容家是一个异类。
慕容伯呼啸着出门了,带着的是家中精锐,夜色中,他们快速的朝着盘古庙奔去。
老者坐在大堂上呵呵的笑着,眼神中表露出的恨意让人觉得他在意的不只是地位被夺这么简单。
江鱼握着手中的一个白色的东西,这东西有两个鹅蛋大小,这是他埋大先生的时候搜出来的,从这蛋从传出的气息来看,这玩意应该不简单,但是这到底是个什么蛋,江鱼去不知道。
他随后并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重新打开石门,将已经感受盘古碑好一会的两女喊了出来,将一切复原之后就迅速的带着她们离开了这里。
快要走到江城繁华区的时候,江鱼开口了,“一会我去开个宾馆,咱们今晚就在宾馆睡吧。”
两女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听江鱼说话了,下意识的就点头道:“好。”
可下一秒,她们猛然明白了江鱼说的啥,白晶莹迅速回过神,脸一下子就红了,手也不自觉的揪着衣角,心中隐隐的竟然有些小甜蜜的感觉。
秦莲儿诧异的看着白晶莹和江鱼,好一会后才道:“不好吧,我家离这不远,我一会还是回家去吧?”
江鱼笑道:“现在都午夜了,再说了,今晚发生那么多事,你回家还想睡觉吗?都别瞎想了,你们的身份证都带着的吧,我一会去给咱们每人开一间房,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晶莹哦了一声,和秦莲儿一块跟着江鱼来到精英高中附近的一个宾馆中。
宾馆前台的收银员是个漂亮妹子,也是见惯了精英高中的学生来开房的,但是今天来这三位,还是让她心中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生穿着并不是时尚,她甚至一眼就看出江鱼身上那件衬衫是个二十块钱的地摊货,可他身后这两个美的冒泡的女生竟然是跟着他进来的,这一幕很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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