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文丑将军带回的粮草,也早就分批运往了丘合与巨鹿,请主公放心。”
袁绍听闻田丰早有安排,不禁心中大喜。
但想到此处,有看了看许攸与沮授两人,心中不禁觉得,这两人与田丰相比确实差了不少。
而袁绍有了如此想法之后,不论许攸与沮授再怎么反驳田丰,在袁绍心中都是对田丰的嫉妒罢了。
军议之后,袁绍将田丰单独留了下来。
“先生不会埋怨我吧?”
袁绍开门见山地问道。
“主公说的哪里话,在下入狱,也是主公的无奈之举。”
“嗯,先生大义,我当时也是为了平衡各方罢了,此战若是能如先生所言,先生便是我军的第一功臣。”
袁绍倒了一爵酒,亲自递到了田丰面前。
“多谢主公。”
田丰接过酒爵,一饮而尽,“不过主公,此战虽然安排得当,却也有极大的风险。”
“从文丑将军口中,在下已经窥得汉军战力。”
“若是战事有变,请主公不必顾忌,可带文丑将军与亲卫之兵,撤回后方,联络鲜卑与乌桓,再做图谋。”
田丰这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的确是为了袁绍着想的。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只恨当初太过相信吕布与贾诩两人!”
“此刻竟成了他人得利的嫁衣。”
“哎!当初若是早听先生之言,何至于此啊!”
袁绍有些懊恼地说道。
“主公倒也不必自责,当时天下之人,又有谁人能知汉军的战力,如此彪悍?”
“这小皇帝竟能在短短五年时间里,在风雨飘摇的大汉中,从新打造出一支战力彪炳的铁军,实乃常人难以揣度之事。”
“遥想当年主公单骑入冀州之时,那大汉朝廷不过是随时都会倒塌的破败高楼啊。”
田丰也是十分感慨。
“先生说得不差,若是论能力,小皇帝确有独到之处,但这大汉朝堂也是烂到了根里。”
“若不是小皇帝滥用宦官之后,穷兵黩武,我又何必单骑入冀州呢?”
袁绍脸皮微微一抽,立刻说道。
“此战便有劳先生调度了,全军之兵,皆会听从先生之言。”
“多谢主公,在下眼前便有一请。”
田丰闻言立刻拱手说道。
“先生请说。”
“在下欲将许攸、沮授调离军中,令其往后信都驻守。”
袁绍闻言微微一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思虑了片刻。
“主公,许攸、沮授虽读兵书,却在战阵之事上并无助力,与其留在军中,不如往后方守城。”
田丰这话说得中肯,袁绍微微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
袁绍大帐之外,一众武将与逢纪等人,见田丰出来,立刻围了上来。
“军师,主公如何说的?”
张郃率先问道。
“主公已经同意我的计策,许攸与沮授两人也会去驻守信都。”
田丰微微一笑,说道。
“太好了,少了这两位鼓动唇舌的高手,我军会少许多的闲事。”
麴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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