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远且听朕说完,说完后,此二人如何处置便交给文远了。”
刘辩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此二人乃是泰山之贼,袁绍在招募此二人前,他们在泰山一带为祸一方,让百姓苦不堪言。”
“不过这泰山贼也分为了两支,其中一支便是以臧霸、陈观为首,这一支早已归了陶谦。”
“而剩下的便是此二人了。”
“这可是袁绍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刘辩越说,公孙犊与郭祖的脸色越难看。
刘辩起身走到了跪在地上的两人身侧,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头说道,“死在你们手中的百姓,只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两人闻听此言,当即抖若筛糠,一脸委屈地看向刘辩说道,“我等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但在大义的份上绝对没有做错啊。”
“陛下,我等可是特意来投的。”
两人为了活命,立刻拿出了说服张辽的说辞。
张辽见状,也有些犹豫,虽说他看不上欺压百姓的贼人,但如此战乱的年代,若是他未遇明主,只怕也会是落草为寇的结果。
刘辩看出了张辽的犹豫,立刻走到张辽的面前说道,“乱世之中为了生计无可厚非,但前有臧霸、陈观这样的例子,尔等为何不投陶谦?”
刘辩看着张辽,却在问跪在地上的两人。
两人支支吾吾,半不出一句整话。
郭嘉见状立刻补充道,“只怕是同为贼兵,也分义贼与恶贼,你二人作恶太多,臧霸与陈观容不得你等吧?”
“加之陶谦虽然迂腐,却也爱惜名声,能收臧霸、陈观也因其往日行事侠义,不似尔等奸邪吧?”
郭嘉的猜测,基本为这两人的过往盖棺定论了。
而说到了此处,张辽也从犹豫中恢复了过来,当即拱手说道,“陛下,如此趁国乱害民之人,若留在陛下军中,他日定然会有染陛下的圣命。”
“臣,建议斩此二人,明正典刑。”
六百年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文远有了定夺,朕便不再多言,只是斩了此二人后,要将这份手书,带着头颅,送去袁绍营中。”
刘辩说罢,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交到了张辽的手中。
“臣,领旨。”
张辽恭敬的结果书信,随后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公孙犊与郭祖两人脱离了营帐。
营帐外,张辽迅速召集了各军中的校尉与伍长前来观刑。
不过两刻时间,帐外的草场之上,便围满了一众汉军的中低级军官。
张辽先是将这两人的嘴巴堵住,拖到了草场中央,随后将此二人的罪行一一细数。
一众军官听得二人往昔之罪,皆是义愤填膺,气不打一处来。
张辽见群情激奋,当即便向行刑的士兵投去了眼神。
一时间刀落血崩,两个人头如同圆球般滴溜溜地滚了一圈才停在了地上。
张辽拿起一块布,将两颗人头一包,又将刘辩的书信拿出,交给了军中的传令官,命他送去袁绍营中。
当做完这一切回到前寨之时,高顺也清理完了战场,将陷坑重新排布了一番。
高顺闻听两人被斩杀的事情,也是微微点头,“原本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巧妙安排才敢袭营,原来是两只草包。”
“如此贼人杀便杀了,无甚可惜的,只是那些伤兵倒成了我军的负担,不知陛下是如何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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