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云长月内能让华神医点头,朕便让你领一路兵马如何?”
关羽闻言,立刻精神大振,“好!陛下既然如此说了,今日起关某便唯华神医之命是从,”
“快下去休息吧。”
刘辩拍了拍关羽的肩头,笑道。
关羽闻言,勉强行了个礼,便告退而去。
待到无人之时,一名穿着奇特的传令官,走入了帐中,“陛下,密信!”
刘辩接过密信,扫了一眼,立刻回信,“告诉他,一切如常便好,不必行事过多。”
“得令。”
那传令官闻言,立刻退入了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次日清晨,袁绍营中。
袁绍招来了军中武将与军师,准备对文丑一事下个定论。
但见营中人已齐至,袁绍立刻开口道,“诸位,针对军中对文丑的流言,我想今日有必要做个了结。”
“文丑跟随我袁绍多年,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背我而去,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但此番战败终究是文丑轻敌冒进所致,有过不罚,军规不正。”
袁绍说罢,微微愣了片刻,继续说道,“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我便罚文丑在营中思过,手中兵权暂时交予许攸、沮授统辖。”
话音刚落,军中武将皆是低头沉默,而军师之中,许攸与沮授却是笑意盈盈。
逢纪闻言,微微叹息,摇了摇头。
而这一幕刚好落在了袁绍眼中,“逢纪军师,难道你有异议?”
“在下并无异议,只是许攸、沮授不知兵,如何指挥兵马?”
逢纪拱手说道。
“逢纪军师,你可领兵,我与沮授军师为何领不得?”
“难道逢纪军师的意思是,我等所学,不如你吗?”
许攸站了出来,反驳道。
正当逢纪要与许攸争吵之时,文丑却站了出来,“罪将多谢主公不杀之恩,罪将愿在营中反省。”
此言一出,逢纪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了下去。
<bD/> 袁绍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诸位且去吧,这几日虽未用兵,但诸位却也不可放松。”
营外,陈宫见文丑独自离去,立刻走了过去。
“将军……”
“军师不必多言,我自知其中艰辛,我不怪军师,只是军师并非许攸、沮授之流。”
“还请军师自重,不可同流合污。”
文丑说罢,拱手走开。此刻营中不论是军师还是武将,皆是避着他走,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同路的。
“哼,事情都已做下了,陈先生又何必惺惺作态。”
逢纪盯着陈宫没好气的说道。
“逢纪军师,在下并未欺瞒主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至于别的事情,在下不知,也不敢多言。”
陈宫拱手哀叹一声,拂袖而去。
逢纪见状,心中不禁感慨,“主公营中都是些什么蝇营狗苟之徒啊!”
“文丑将军虽然战败,但是其军阵只能军中无人能出其右,如此才华,却在营中枯坐。”
“而许攸、沮授这些鼓动唇舌之徒却能领兵而出。”
“难道这是主公将败的预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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