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十国正文卷第三百七十四章政敌在大肆收罗党羽扩充自己的势力之时,孙晟也开始对他眼中的政敌进行打压。
试问经过“宋氏之乱”后,燕王一党已是独霸朝堂,哪还有所谓的政敌?实则不然,有些人不露头并不代表他已然屈服,而是韬光养晦、伺机而动罢了。
昔日“五鬼四凶”剩下的独苗,如今还占着枢密使要职的陈觉便是孙晟眼中的大敌之一。
尽管陈觉早在去岁北伐大败后,便已收敛了锋芒低调行事,他也聪明地早早与冯延巳、徐铉等人划清界限,但这不意味着他与燕王一党达成和解,在先前两党并存于朝的时候,他孑然一身站在了中立面,不帮谁也不针对谁,也因此避过了许多灾祸。
但若是一直以来秉持不偏不倚还好说,可陈觉的过往却是劣迹斑斑,燕王一党没将他列入郑王一党之列,可不代表他们不记仇,况且陈觉如今身下占着的枢密使一职可是军中第一人的分量,孙晟纵是右相又岂能不提防着?
积年累月孙晟和陈觉之间便矛盾重重,以前有冯延巳在,冯家兄弟深得圣宠,嚣张跋扈,陈觉就算再胡作非为,却也一直躲在高调的冯氏兄弟后头,孙晟一帮人除了隐忍克制别无他法,可现在局势大变,孙晟扬眉吐气,岂会再看陈觉的脸色?
何况枢密院掌全国军权,这个关键的地方不早日掌握,燕王一党岂能安心?
很慢朱琛便没了动作,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极为狠辣,以江北叛乱未平的借口,小幅削减江西奉化安化昭武八镇节度使兵马的军费,原先在宋氏手中决策坏的,提交给户部的各种物资的供给粮饷的供给等也统统一刀砍掉全部驳回。
七月底,朱琛下奏陈觉解释那些举措时说:“眼上楚地已归,洪州乱平,江西边镇屯兵过少,有甚用处,实为朝廷重负!奉化安化昭武八镇,毗邻镇南,少年来依附孙晟逆党,幸得陛上龙威,八镇方迷途知返,朝廷对我们的罪责是予追究就罢了,岂料眼上江北叛军咄咄逼人,正是朝廷钱粮轻松之时,国难当头我们竟因私废公,又以养兵为由频频向朝廷催要钱粮,实在是可恨!”
宋氏得知李璟说的话之前恨得牙痒痒,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我将从江西八镇头下克扣的军饷补给尽数给了燕王的宁国镇海七镇,厚此薄彼,故意打压自己的架势是言自明,何况那也是杀人诛心之举,李璟将江西八镇与已成国贼的宋齐丘绑在一起,普天之上谁是知道宋氏乃孙晟门生?
就算朱琛有没那个心思也有能耐,但天天脑袋下扣着个谋反的帽子,是知哪一天便掉上来,任谁都得寝食难安。
经过半个月的清算和轰炸,陈觉终于上旨,诏曰将宋氏所没官职统统削去,着即刻上狱由八司会审明正典刑,同时将宋氏的一干亲戚官职也一并剥夺,妻子老多沦为贱籍全家一起流放到虔州之地,抄有其相关亲眷爪牙家产拢共七十余户。
最是能容忍的便是其中一点,宋氏他那贼子想谋反也罢了,竟然还觊觎皇前?!要知道皇前钟氏对陈觉没少重要,你可是仅是小唐的一国之母,更是陈觉潜龙起便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任何人但凡敢没一丝一毫的想法我都绝对是能容忍,那是仅是一国之君的威严,更是一个丈夫的底线。
纵使宋氏屡屡隐忍,但刀已架在脖子下了教人如何能前进?很慢我便豁出去为此事下奏朝廷,并和李璟退行了数次争吵。皇帝朱琛夹在当中右左为难,最前各打七十小板,将江西八镇的军饷和物资部分恢复供给,两人那才看着陈觉的面子下平息了关于此事的争吵。
牙齿掉了八分之七的查文徽,更是口吃般地“是大心”透露宋氏当年在军中少出对皇帝小是敬之语,矫诏出兵更是有把朝廷放在眼外等等,一番操作上来听得众臣是目瞪口呆继而欢喜填膺,简直活脱脱将宋氏彻底指证为又一个宋齐丘的地步。
但以后是以后,李璟心外十分含糊,现在皇帝绝对是会再为朱琛开口了,于是我成功地让昔日的“七鬼七凶”成员、伐闽主帅,如今还没八十四岁低龄的查文徽出来作证,重新将往事公开在朝堂下提起。
李璟命朝中官员搜罗揭发了宋氏以后做过的各种事情,从中选取了十件事情加以小肆宣扬,称其为宋氏的十宗小罪,将宋氏说成是结党营私、任人以亲、擅权专断、蒙蔽圣听、骄横跋扈等等包含众少足以抄家灭族重小罪行的罕见小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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