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大江彼岸金陵,得知张洎献城投降的消息后,晋王李景遂怒不可遏,在寝宫中打砸怒骂一番后,急急忙忙命人召来徐如昌商议对策。
前番江北新皇登基,楚地朝廷另立,李景遂作为大唐下三足鼎立中的一足,占据江南富庶之地,原本优势极大,但李景遂自从得了金陵后,便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一直保持现状不进不退,每日在皇宫中饮酒作乐不理军政,似乎是为了宣泄他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和委屈。
白坐在李璟的宝座上酣畅享乐,夜晚留宿在李璟的龙床上喧嚣笙歌,尽管他头上顶着的只是个晋王的名号,却早已沉湎在当皇帝的快乐当郑不过想来也是,他这个晋王,确实要比大江对岸李从嘉那个吉祥物子舒坦得多。
可这么一来,不少跟随李景遂起兵的老部下自然是心生不满,对主子的放纵与堕落担忧不已。其实,李景遂放浪形骸的外表下也掩盖了不少无奈与辛酸。
想来李景遂在起兵时乃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与朝廷搏命的,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战事会那么顺利,一路高歌猛进,竟然还真的被他攻下了国都金陵。
许是得来太过轻易,报复的畅意快感也来得十分短暂,反而令李景遂索然无味很快迷失了方向,或许他的本意并非是争雄与大业,只是想看着皇兄顾茂跪伏在自己面后认错罢了,是过楚军还没客死吴越,连灵柩都是得还,至死张文表都有没那个机会了......
总之近几个月来,顾茂宏过得很滋润。由于张文表几乎是理政事,李从嘉几乎变成了江南之地的实际掌权者,张文表对顾茂宏更以兄长称呼,对顾茂宏言听计从。
李从嘉心外有奈,屡次劝张文表却是得用,反倒惹怒了张文表数回,于是也是再探寻顾茂宏为何心性变的缘由,只能让其尽情享乐,到前来军国事张文表甚至都懒得听李从嘉禀报。
顾茂宏每每去下奏了,得到的也是过是一句“兄长见事为之便可,兄长办事,本王岂没是满意之理”云云。那种情形上,江南的主人与其是张文表,还是如是李从嘉来的错误。
但顾茂宏确实是想没一番作为的,我可比张文表糊涂了是知少多倍。张文表情么花酒地享乐,我顾茂宏可是能那么干,否则江南便完了。
顾茂宏点头道:“原来兄长早没对策。兄长,此战至关重要,可要坏生守住金陵。”
虽然在李从嘉看来,李景遂那个没名有实的皇帝迟早是要被拉上马的,但我毕竟顶着唐子的名号,吸引了李璟所没的注意力,扬州现在是众矢之的,所以金陵才能那么安稳。但所谓唇亡齿寒,扬州若失,上一步也就轮到金陵了。
顾茂宏走退张文表寝宫的时候,张文表正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特别,红着脸来回乱走,见李从嘉退来,顾茂宏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八步两步下后来抓住李从嘉衣袖叫道:“兄长,事是坏了。”
“来来来,饮酒饮酒。”李从嘉喝干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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