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深行至墓园里侧,远远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那里,单薄纤细,清癯秀挺,不是南明鸢又是谁?
再走近些,便可发现那墓碑上的刻着的名字,正是南氏曾经的老董事长和与老夫人。
南明鸢不是南氏大小姐的助理吗?
助理需要替人跪拜父母?
想到此前种种,薄辞深的眸色阴沉晦暗,仿若剖析的显微镜一般带着审视,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看穿。
南明鸢的心颤了一下。
薄辞深,他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男人清俊出尘,身着昂贵西装,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与矜贵,不像是来墓园的打扮,倒像是去洽谈高端商务合作。
南明鸢不喜欢他打量的目光,也不觉得他是为自己而来,只觉得和这人待久了,空气都是滞涩的。
南明鸢只是投去淡漠的一眼,转身便走。
装不认识?
薄辞深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赶来墓园,此刻竟然还被无视,立时怒上眉山。
他一把抓住南明鸢的手臂,强迫女人停下脚步:“只是助理会跪在南氏父母的墓前哭吗?你和南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才他一路走来看得真真切切,周遭除了南明鸢再无别人。就算她是南氏大小姐看重的员工,都是为人子女的,南家大小姐就将祭奠父母的事假托一个助理之手,甚至态度不端到都不亲眼来墓园看一看?
还有南明鸢离婚后简直就像换了个人,忽然精通舞蹈、对画画也有了研究,言谈举止甚至能得白家老爷子的青睐。
无论如何都显得太可疑了!
南明鸢刚同父母说完心里话,旧事重提,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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