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
“薄辞深,你吵到我的耳朵了。”言罢她毫不留情地推开薄辞深,她也是学过专业格斗术的,这一推用了巧劲儿。
薄辞深直接被推了三步远。
南明鸢蹬着与裙摆遥相呼应的黑色高跟鞋,走了。
柔顺乌黑的发在风中飘扬不止,原本偏瘦的身躯,在一个转回的动作间,竟透出些许潇洒无畏来,素衣黑裙,挡不住艳光四射!
待薄辞深站定,南明鸢已然快步走出去好远。只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剩在原地,消化无法发泄的怒火与疑虑。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薄辞深站在原地不由的拳头紧攥,手背青筋毕露,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
南明鸢面色如常,直到彻底走出墓园,拐进旁边的停车场,胸口的起伏才大了一些。薄辞深的话,到底是影响了她的平静。
南明鸢不是一个情绪起伏很大的人。
但每次面对薄辞深,她都无法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闭了闭眼进停车场,就看见云峰安静地侍立在旁边。
祁司逸和宋珏各自靠着自己的车,一左一右,像是两尊不和的门神似的,一个不服两个不忿,气氛十分诡异。
“呀,南大小姐终于回来了来!”宋珏原本满脸吊儿郎当,见南明鸢来了,眼睛“唰”一下就亮了:“我可等你好久了,一会儿我们去……”
后半句没能说出口,就被南明鸢一个冷冰如数九寒天里的冬雪的眼神震住了,那是带着极度的不悦、还掺着些凛冽寒光的眼神。
宋钰想说的话被噎在了嗓子里,暗暗咂舌,谁惹这姑奶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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