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朝叶醒药走来,每走一步,叶醒药就觉得心尖颤颤的。
殷时砚越是靠近叶醒药,笑容就越发的阴险,叶醒药勐然撒腿跑,殷时砚把叶醒药拽了过来,死死的按在了怀里,“跑什么?”
”没有啊……”,,叶醒药眼珠子乱转,“九叔,你没喝酒啊?”
“大喜的日子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我有那么傻吗?”
叶醒药呵呵笑了两声,“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见到了杀父仇人呢。”
殷时砚重重地哼了一声,表情缓和,“招蜂引蝶的小混蛋,看我今晚不仔细收拾你。”
叶醒药打了个寒颤,死死抱住殷时砚的胳膊,笑眯眯的问:“九叔,你说如果有人比你更爱我,愿意为我去死怎么办?”
“那就让他去死,我来爱你。”
叶醒药又问:“九叔,如果我红袖出墙,你介意吗?”
“不介意。”
“真的?”
殷时砚扯了她的大红喜袍,“你出墙一寸,我挪墙一寸,你出墙一尺,我挪墙一尺,我看你能出到哪儿去。”
殷时砚狞笑了两声,叶醒药看自己转移话题不行还有被殷时砚扒光的危险,果断的去倒了两杯酒过来,“九叔,交杯酒还没有喝呢,不喝交杯酒,以后怎么白头偕老啊?”
叶醒药把酒递给殷时砚,殷时砚却把她手中的两杯酒放在床边,拉着她来了一个深吻。
她就知道,自己今晚会有多惨。
为了避免新婚之夜惨死的下场,叶醒药赶紧的又将两杯酒端了起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殷时砚,“九叔,快喝啊……”
殷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喝了。
喝完交杯酒以后,殷时砚就开始对上叶醒药下其手,叶醒药得意地想着,你就啃吧啃吧,呆会儿你就啃不起来了。
可是叶醒药没等来预期中的事情发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在发生异样,越来越燥热。
叶醒药突然瞪大眼,“殷时砚,这个小人!你把酒换了!”
殷时砚扒开她的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笑道:“听娘子的意思,似在酒里下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啊?看娘子这番急不可耐的模样,莫不是……哦,原来新婚之夜,娘子还给为夫准备了这样的新婚礼物,为夫真是欣喜若狂,定不会辜负了娘子的一番心意,好好的享受……”
听着他戏嚯的声音,叶醒药憋红了脸,明明她给他下的不举得药,可是这药若是女子喝下了,那就是最烈的春药……
叶醒药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史上大概没有一个新娘会在新婚之夜给新郎下这种药,而她现在遭到报应了。
第二天,叶醒药没能起得了床,她惨兮兮的叫绿潋,绿潋不知道去哪里了,没进来。
第三天,叶醒药恢复了一点生气,叫绿潋,绿潋还是不在。
叶醒药正想着绿潋去了哪里,殷时砚就把元贞带进来了,殷时砚声音威严,“还不快见过你母妃。”
元贞杀气腾腾的瞪着殷时砚,他父王肯定是故意的!
成亲那天故意把他关起来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让他叫自己喜欢的女人母妃!
叶醒药看到这父子那针锋相对的杀气,扶了扶额头,“九叔,那什么,叫母妃就算了吧,我跟他一般大……”,这么大个儿子,她受不起啊。
但殷时砚却只吐了一个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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