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架了。”
“打架了?”,叶醒药紧张的撑起了身,在殷时砚身上摸来摸去,“九叔,你有没有受伤啊?、
“受伤了。”,殷时砚点头,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九叔受了不少的内伤,宝贝,给九叔揉揉。”
“……”,叶醒药表示十分的怀疑他。
殷时砚又暧昧地说:“九叔受了这么重的伤,昨晚上还那么卖力的满足你,你是不是很感动?”
叶醒药白眼一翻,滚出了殷时砚的怀抱,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九叔,昨晚你不在,我看见了脏东西。”
“看见什么脏东西了?”,殷时砚感兴趣的凑了过来,那胸膛一鼓一鼓的实在没看出有什么内伤。
“屎啊。”
殷时砚,“……”
叶醒药又说道:“那坨屎叫贺兰汀,阴魂不散。”
殷时砚目光一厉,“既然是屎,以后看到了绕远点,免得熏到了自己。”
叶醒药煞有介事的点头,“自从我做了皇帝,总有刁民要害朕,摄政王放心,我会提防他的!”
两人正说着话,霍廷融那边就来人了,而且还是霍廷融亲自来的。
叶醒药跟殷时砚三言两语说清了昨晚的事,同霍廷融一起去了大将军府。
叶醒药和霍廷融走后,岳疆从暗处站了出来,看着霍廷融的背影,目光深沉。
殷时砚站在他身后,“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不好受吧?”
岳疆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王爷怎知我没有吃到过?”
殷时砚微微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
岳疆走了出去,他坐在树下,仰起头,灌了一口酒。
喝着喝着,他就笑了出来。
他深爱着一个人,那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舍弃了他。
而如今,那人再次问了那个男人,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一只眼睛。
他用死亡来成全她,不是让她受伤自己的。
可他阻止不了,他只能看着霍廷融万劫不复。
霍廷融像往常一样,入府之后,径直去了皇甫箜憬的院子。
府中下人见她来了,无人敢拦。
到了院门前,却被许臻给拦住了。
许臻眸光含笑,“皇上,将军今日不想见人,还请皇上回去。”
霍廷融看也未看许臻一眼,“滚。”
她身上霸气太慑人,许臻被她一个滚字吼得倒退了两步,继而想到自己竟然会对霍廷融心生畏惧,心中便有几分不甘心。
“皇上,我说了……”
“在朕的江山,有你一个罪女说话的余地吗?朕再说一次,滚开!”
许臻固执地挡在了那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在霍廷融面前低头,似乎她一旦让开了,就代表自己在霍廷融面前输了。
可事实上,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已经表明了她的害怕。
无论她怎么不卑不亢,也无法成为霍廷融那样骄傲而尊贵的人。
见许臻不识时务,霍廷融不耐烦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许臻,别在朕面前装,你那点小伎俩,看得朕恶心,皇甫箜憬和霍荒瞎了眼,朕可没瞎,朕告诉你朕要弄死你,如同弄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容易,所以少在朕面前蹦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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