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因此,无数的商人争先恐后,不劳心苦了奔波着。
可是同行一旦多了,他们之间难免会发生一些龌龊之事,像什么黑吃黑啊、下黑手啊、背后捅刀子啊,都是家常便饭。
而今天他们看到陈汤单身一人,有无护卫相随,便打起了歪心思,自然不会因为陈汤一两句话,而胆怯退缩。
瞧着他们毫不在意的模样,陈汤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多说些什么,毕竟好言难劝该死鬼。
若他们真想谋财害命,陈汤也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他们。
吃了晚饭,店小二来收拾餐桌,压低的声音对陈对说道:“公子,这些个商人已经对你起了歹心,我在后面给你开了个小门,你等一下趁着方便的时候赶紧离开……”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陈汤拍了拍吃饱的肚子,不在乎得道:“我干嘛要离开?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
店小二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想死随便你,我只不过是不想店里闹出人命,妨碍到我的生意而已。
我可提前说好了,不管你半夜怎么嚎叫呼叫,我都不会出门教你的,你就当我睡着了。”
陈汤微愣,诧异的道:“你说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们店里时常发生?你这里莫非开的是家黑店不成……”
“你这家伙真不识好人心。”店小二不满的道:“我们旅舍临近码头,这些商人天不亮早早的就走了,等我们叫房发现死者的时候,他们早就上船了,那还知道凶手是谁?所以这事县令大人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了了之。”
陈汤不可思议的道:“我透,你这县令真够昏庸的,来往的商人恐怕没少孝敬他吧,他就这样不管不问,就不怕以后的商人不孝敬他了。”
店小二嘿嘿一笑,压低着声音笑道:“不孝敬?那你还想不想乘船了,没有他的路引,码头你都进不进去,还更别说运输货物了。”
陈汤一拍大腿,这个县令真他妈的是个人才,这种方法也想的出来,怎么看着都像后世的海关检查似的。
于是问道:“那我想要乘船,岂不是还要找他开个路引!”
“公子到不用。”店小二回答道:“公子的路引是太守府签发,县令他自然不敢拦你。”
陈汤一想也是,西汉时期的太守还是有些权利的,想撸掉一个县令还是绰绰有余的,本地的县令自然不会傻到撞到枪口上,给自己找不痛快。
虽说甘延寿已经被免官回乡。
大概了解了这些商人之间的龌龊事,陈汤也没放在身上,让店小二给自己铺个地铺,然后弄些热水来泡个澡。
店小家把右侧的几张案桌拼在一起,给陈汤铺了个床铺。
等陈汤泡完澡回来时,发现大门已经紧闭,那些吃饭的食客也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汤钻进被窝里,双手放在脑后当枕头,失笑道:“我怎么感觉我现在像一个看门大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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