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容眯了下凤眸,瞧了眼离自己几步之远紧闭的门。
“常听璟黛说,你的玫瑰酥做的甚是精致,今日就去我那吧。”
瑾梅应了是,噙着笑意跟随在了画容的身后,二人的身影渐渐隐没。
屋内,却是一派和乐的景象。
瑶琴一下子睁大了眼,微翘的眼尾像晕染了雾气,显得有些懵懂,接连咳嗽了好几下才缓和过来嗓子传来的灼烧感。
始作俑者却像只偷腥的猫,俊朗的眉眼间尽是笑意的望着她。
“原来你是真的不能喝酒啊……”
瑶琴见他得逞的模样窝了一肚子气。
“奴婢能喝,但不是五爷……”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不是……那种喝法。”
“哦?那种喝法,你这呜咽声说的是什么,爷听不清。”
他摆明了要将无赖耍到底,老谋深算的样子叫瑶琴看的眼根痒痒。
她赌气一般,霍然站了起来。
“方才听竹姐姐说还有事同奴婢说,奴婢告退。”
她颔首,绕过他准备离开。
那人状似无意间往前伸手脚,她一时不查,绊了一跤,整个人向身后仰去……
不偏不倚江鸿影稳稳接住,软玉也顺势入怀。
“不是说走?怎的到爷怀里了?还是说,爷的小琴儿是故意的?”
他的俊颜离她格外的近,见她不做声,向下又压了几分,发生一声尾音:嗯?
今日她本就一头青丝只随意的系了起来,方便同顾琛他们出玩。如今倒好,发带刚好被江鸿影压在手臂下,一头青丝就这么的散了下来。
她眼底浮上了几分愠色,斜瞪了江鸿影一眼。原本就俏丽的五官,一下子潋滟了起来。
江鸿影被她一瞪,心底仿佛被猫挠了一下,影影绰绰有些微痒。
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
“被爷说中了?爷早就说过了,以爷这副面容,不知有多少姑娘倾心不已,你得惜福。”
“爷说的自然是,可奴婢觉得雲霆公子也不错,还有那日的泽公子也不错。”她小心的看了眼某人愈发黑的脸,仍说道:“啊,对了,便是五爷您身边的苍何护卫那也是极好的。”
“够了!”
瑶琴立时起了身,抽过在他手上的发带,系好。
“主子爷先吃,奴婢先退下了。”斜睨了眼坐上那位,不知在沉思些什么,她麻溜的从里头退了出来,好巧不巧碰上某护卫。
“苍何护卫。”她问个礼。
苍何见她从里头出来不免有些好奇,方才他出去办事,怎么这丫头就来了。
“你怎的在这?”
“主子爷唤奴才前来侍候。”
“哦,你家中的事都办妥了?”
“劳您挂心,已经无事了。”
“那便好,若有能帮上忙的尽管来找我。”
瑶琴道了谢,便匆匆离去,而某护卫正一脸不解,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般着急做什么?”
“不急,难不成给你们端来椅子杯盏在这好好聊聊?”
身后,江鸿影冷然开口,面色十分阴森。
苍何整个人顿时僵住,艰难的回过身去。
——果然,这位爷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可他不过就是同瑶琴说了几句问候的话,难道这也能惹爷不高兴?
“五爷,属下只是……”
“爷问过陆文栋,后山那有一处空地,长久不练,这身手有些稀疏了,今日你便陪爷去吧。”
苍何瞪大了双眼,“五爷,属下这才刚回来啊……”
“刚回来,就有闲心在这陪人说话,看来不累,正好陪爷练手。”
江鸿影不作二话,率先朝着后山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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