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要去挪威出差，下个月底回国，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妈妈给你买。”
生日礼物？她记得上次小姨说过让她尽管让妈买贵的，多贵都无所谓，反正她妈有钱。
只是可惜了，她并没有什么贵重得东西想要，她最想要的大约父母也给不了。
倒是两世相加，她确实好久没见到方雅了，久到都快忘记她的长相了。
“给我买块手表吧。”沐染简单的提了一个要求，停顿了一下说道：“礼物不重要，你，早点回来。”
电话那边，正在倒咖啡的方雅手上得动作顿住了。
早点回来？
女儿长到十八岁，聚少离多，她知道染染性格冷淡少言，通常都会默不吭声的做好每一件事，乖巧听话的从不让她操心，这个女儿很独立！独立到上了初中没多久就可以自己一个人住，完全不需要当妈得操心。
以至于她都快忘了染染还是一个小女孩，一个会想要妈妈早点回家的小女孩。
方雅的眼睛突然有点酸涩，它放下咖啡杯，走到落地窗，面对着繁华纽约的都市，轻轻得说着：“好，妈妈会早点回去，给你过生日。”
沐染：“嗯。”
“你小姨说你们最近忙，注意身体休息，你这么小不要急着赚钱这些事。”
“知道，我会注意。”赚钱她很喜欢，更加喜欢现在这样忙碌充实的生活，让她觉得生命是真的在活着，多有意思啊！
方雅又叮嘱了一些事情，沐染都很听话的乖巧答应，从小她就不会拒绝方雅的任何要求。
最后挂了电话的时候，沐染已经从五楼的教务处走楼梯到了一楼。
也不知道今天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她走在走廊上竟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
林思思和韩冬玥，两人似乎在争论什么，一个面色急躁，一个面色愁苦，韩冬玥整个人都显得憔悴的很，脸色也很苍白。
沐染想起来，张律师说过韩冬玥求了水之源化妆品公司延期债务，目前只还了不到两百万的债款。
“韩冬玥，我真的没有钱借给你了，上次借你的五十万已经是我全部的存款了，要是被我妈知道都得骂死我！你还是赶紧去找别人借吧。最好把我的钱也还给我。”林思思眉头狠狠的皱着，虽然不想搭理人，但是好歹是以前的好朋友，而且她还昏了头借钱给韩冬玥，现在闹掰了她真怕自己的钱都要不回来。
韩冬玥眼睛都是肿的，短短一个月不到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两颊都凹陷了下去。
“思思，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还不上钱我就要去做牢，你要帮帮我啊，我已经找不到别人借钱了。”韩冬玥说着就要哭了。
林思思很烦：“叶强呢？他不是很喜欢你吗？还有那个摄影师陈正，你现在是跟他在一起吧？让他帮你还啊！”
韩冬玥眼中满是愤恨，叶强那根本就是个滚蛋，就是在彻底利用她而已！至于陈正，那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怕他妈怕的要死！让他往东都不敢往西，偏偏他妈还是个厉害的，她根本就不敢在他妈面前耍花样！
他妈也不会允许陈正帮她还这么多钱！
“他们根本都靠不住！”她现在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他们靠不住？那你靠谁？靠你自己吗？那可是四百多万啊！”林思思想到自己的钱就这么要打水漂了，急得原地跺脚打转。
“等等，沐染？你站住！”
正准备默不作声转身走人的沐染被林思思看到了。
沐染当没听见脚步没停，林思思动作很快，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来就把人拦住了。
“沐染，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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