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搭了缆车,时间宽裕出不少。两人就顺便到小街逛了起来。街上的小摊兜售古朴小玩意的尤其多,真正有特色的却很少。因为旅游业是这里的支撑行业,衣食住行倒也样样齐全。甚至还开了间乐器行。
乐行门口摆着皮子蒙的非洲鼓,以民族纹样雕刻而成的小吉他,还有椭圆形状长得像鹅蛋一样的陶埙。多才多艺的店主一会演奏一种乐器,不一会店门前就围满了人。
潘唯宁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物以类聚,谁让他跟自己的死党贾兴超一样五音不全呢。
另一边,店主刚放下陶埙,就换上了一个相貌怪异的乐器,长得有点像鸟,奏出的声音竟也称得上余韵悠扬。店主说这叫陶笛,我觉得颇为有趣,就顺手拿起一只上了粉色釉彩的‘小鸟’把玩起来。
谁知就在触到东西的前一刻被人截胡,又是潘唯宁。我摊手向他讨要道:
“我先看到的。”
“我先拿到的。”
却被他毫不客气的驳回了。店主见我们要起争执的样子,又不知我们是一起来的,只好劝我再看看别的款式。我咬着后槽牙道:
“就要这个!”
下一刻那只托着陶笛的手就伸向店长,底气十足地吩咐。
“帮我包起来。”
店长对着我抱歉地笑笑,轻声询问潘唯宁是否需要刻字。那厮转转眼珠,于是两人凑到里间刻字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外面恨得牙痒。
直到上车我都没给他好脸色,只目光滴溜溜地在那只粉红小礼品袋上打转,眼睁睁地看那礼品袋被塞到那讨厌鬼的背包里。
本来的好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合,顿时又生气又委屈。索性拿出手机给何佩佩发起了消息。
夏の光:你们回家了没?我现在还在车上呢。
何仙姑夫:我刚到家,累死爸爸了。贾兴超那小子今天被我整惨了,咩哈哈哈~
夏の光:是吗?那我给你丢人了,又在潘唯宁那厮那儿吃了瘪。
何仙姑夫:喵,啥情况?
我将一天下来的苦水全数倒给何佩佩,气得她哇哇乱叫。
何仙姑夫:不能啊,这傻子难道是专门带你出去吃瘪的?
夏の光:说不过他我也习惯了,但是我就是生气他抢我东西。个五音不全的,买个粉粉的乐器给谁呢?
何仙姑夫:嗷嗷嗷,原来有个人不是吃瘪是吃醋了啊~
夏の光:别说风凉话了,快帮我分析分析。
何仙姑夫:照你这么说,多半是送人的。不过,他能送给谁呢?
夏の光:同问。
何仙姑夫:你说那陶笛是个小鸟形状的,可爱型的?没准……是送某个女孩子呢?
夏の光:个混球!!!你确定?
何仙姑夫:嗯咯。你嗅到哪只狐狸精的气味了没?
夏の光:说好的对我有意思呢?男的变心这么快的吗!
何仙姑夫:别急,等明天我帮你套套话。
刚结束对话,我发现身边那厮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了。二话不说,将自己书包放在两人之间,隔开了老大一段距离。哼,本姑娘的肩膀不是那么好靠的!
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我发现自己更生气了。不只因为那只陶笛,还因为我生气的表现已经是如此明显了,潘唯宁却始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愤愤拿出那张写着《潘唯宁喜欢高阳的99%可能性分析报告》的纸,唰拉刷拉将99%的字样涂黑。然后在黑团团上方画了个醒目的鸭蛋,最后又涂黑了鸭蛋写下个1%。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就被何佩佩扯到僻静的阳台拐角,她贼兮兮地告诉我让我重点留意班长。我诧异地问跟班长有什么关系。她告诉我班长最近在学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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