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乐转溜了下大眼睛,顺势答道:“当然是花将军了,三哥三嫂喜宴时,我可亲眼瞧见无数女子对您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你这小丫头真合我心。”花一荻甚悦,从怀中拿出一个只有手掌大的信号弹递给了秦乐,“既然你我如此投缘,我便送个小东西给你,倘若下次你再遇险,便拉响底下这个环,我便会去救你。”
秦乐不敢置信,“真的吗?”
花一荻点头,“我虽不是什么王公贵族,但怎么也是镜花坊坊主,一诺千金,决不食言。”
“那秦乐谢过花将军赠礼。”秦乐欣喜地接过,像模像样的对花一荻行了个礼,眼中又透着几分迷茫,“不过花将军您为何对我这么好?”
花一荻目光一滞,随即摸了摸秦乐的头,“不过是与你投缘,我自小便想有个妹妹,你若觉得受之有愧,便喊我一声哥哥当抵吧。”
秦乐立刻脆声声地喊了声,“哥哥。”
花一荻似目光都柔和起来了,又似有些感慨恍惚。
这时一名年约六十的白胡子老者,从戏楼中走了出来,瞧见花一荻仍在戏楼中,欣喜唤道:“花公子,还好您还在,老夫刚才去杂物房找了找,还真找到了二十四年前白染与几个姐妹用过的东西,您要不要看看……”
花一荻心中一喜,朝秦乐道:“看来今日不是我助你,而是你助我,我暂时有事,不能再陪你了。”
秦乐忙说:“您忙,不用管我。”
花一荻点头,跟着白胡子老者前往了杂物房。
秦乐随后将信号弹放入怀中,出了戏楼,沮丧着花市中没了线索不知该如何调查毒蜂一事,但没一会又被街道旁飘香的桂花糕吸引住了,将调查之事抛在了脑后,刚想出声买些桂花糕,一支流苏金簪忽从虚空射出,擦过她的发丝,钉在了摊子遮阳棚的木柱上,她顿时一惊,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沈允吾从远处缓步走近,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秦乐,你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底线,若再不回去,就不要怪我的簪子不认人了。”
秦乐暗道一声不好,知已惹得沈允吾发怒,不敢再放肆,双腿一软就跪下了,可怜兮兮道:“三嫂,我错了……”
沈允吾面无表情地拔出木柱上的金簪插回头上,抓起秦乐的后领,强行将秦乐拎回了镇国大将军府。
……
镇国大将军府书房内。
沈允吾与秦乐跪在地上,温少喧虽不能跪,但也低着头,神色歉疚。
秦啸手持藤条,满是怒容地打量着三人。
一人是不知想法的细作儿媳,一人是少不更事的混账女儿,一人是行事乖张的宰相儿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他气得脑仁涨疼,举着藤条就欲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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