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山和雷万城二人带着陆羽阳和古少尘准备离开幺都。但想起能擒住古少尘计划约定。便在醉云楼房间等待昆武三人。
不一会儿,传来敲门声。哈尔达一进来便看到坐到桌前的古少尘,伸出手,一把掐住他脖子,大声喝道:“跑呀!怎么不跑了。”
一边的陆羽阳试图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太大,一试没解开。陆羽阳急切的说道:“雷万城,还不让这大汉松手。”雷万城根本不理会他,倒是觉得这小子不自量力,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他人死活。
舒乐山见古少尘此时难受之极了,脸色铁青,瞪大着眼睛,双手不断的在抓哈尔达的手臂,还从未见他这般狼狈的模样。不由的嘴角上扬,转念又怕伤及性命,再者受重伤又得耽误回岛路程。便笑道:“可解恨了,该放手了,你可别弄死了,”伸手过去拿下他掐住脖子的手来。”
古少尘这才松了口气,脖子有些泛红发紫,他摸着自己的脖子,干咳几下,有喝杯茶水,大声怒道:“哈尔达,你是想掐死爷啊!”忽的想起那个图案来,暗道:“对了,就是那个图案,原来要找的人是羽阳啊!真是巧了…”
昆武冷道:“你小子好记性,还记得我们是谁,”左手一把拽住他肩头,右手连连向他腹部打了几拳,都要把他胆汁打出来似的。
古少尘暗暗叫苦,大声喊叫:“我知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人?”雅璃回道:“吃一堑,长一智,我等还会上当受骗,岂不是大傻瓜。”便又喊道:“我现在是你们手上蚂蚱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听了这话,雅璃觉得不无道理,便让停手。昆武一把放来他。
古少尘挺直腰杆,忍着痛疼,咧嘴道:“我都这副模样了,还用得照欺骗你。”昆武扬声道:“胡说八道,你小子说得话几时有真。”
古少尘认真说道:“前几次确实是假,这次是真非假,不信啊!我就发誓,”说罢举起手就发誓道:“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今日我古少尘如有半句妄言,就让我不能夜夜笙歌,一辈子讨不到一个老婆,”发完誓言,古少尘心里暗暗道:“呸!呸!呸!……,不作数,苍天保佑,小爷娶不到一个老婆还可以娶两个。”
听了这誓言,雅璃不禁发笑。笑了笑说:“你这誓言说得可比真的还真呢?
哈尔达不屑笑道:“谅这小子,也不敢瞎说,不妨再听他一回。”
见雅璃和昆武沉默不言。古少尘暗喜,魅笑道:“我是前些时日,夜里偷偷溜进陶府大院,见那陶家公子正在更衣,发现他肩头上的图腾与你给先前给我看的图案分毫未差。”
陆羽阳心头咯噔一下,想起自己左肩上的图案。难道是在找我。见他们如此欺负古少尘,又恐是恶人,便不做声。
昆武回道:“你小子不是胡乱瞎说么?会有这么巧,你爬别人屋檐干啥呢?”古少尘笑道:“尧都大户,自然是值钱物件多。”
昆武暗暗想起初遇到他时,是在杏花楼中与歌姬划拳喝酒,后有偷盗他的图腾画布。如此说来此次应当是真不假。他做这事儿也是应当然,恰巧又瞧见那人身上图腾。本还是暗暗思索是如何发现。又说道:“暂且信你一回。”
三人离开后。舒乐山一行四人就立即马不停蹄的启程。
一路走来舒乐山怕古少尘再次逃跑,日程安排紧凑。从马车换上马匹,总算快到了谷冥岛地界。
到了码头。趟过水路,船行数日便就到了谷冥岛。舒乐山买下一条大船。四人登上了船。上船时已临近旁晚时分。
雷万尘怕古少尘诡计多端,水路易逃走,便对他说道:“可别忘了,乌心丸,我们已行至半月已久,再过半月……。”
古少尘笑道:“再过半月会因毒发,心脏衰竭而亡嘛!我定会乖乖回岛。还等着你的解药救命。”雷万城见他说得如此真切,便半疑半信。
古少尘想到这儿,一路走来使陆羽阳无辜受牵连,心里多几分愧疚,绝不能让好朋友有性命之忧。
陆羽阳似看透他心思,笑笑说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斟上一杯酒,二人一饮而尽。
陆羽阳又缓缓说道:“今日那三人寻找的人是……,”便没有继续说下去。“我还没找那陶大公子算账呢!就让他们三儿去会会,这样也解气呀!”
古少尘笑着回答。陆羽阳暗叹,也是,那陶典还要我等性命。此次,联想到唐文雪。怕那陶典又来找麻烦。如有人去找他麻烦,大可也算帮唐文雪分忧了。暗暗佩服古少尘的用意。
陆羽阳正要道谢。古少尘道:“我那是要报仇,可没想着帮雪儿姑娘。”见他这般不承认。便笑笑了。二人举杯畅饮。
陆羽阳问道:“那…图腾你见过吗?我身上的图案想必你是见过吧!”
古少尘点了点头道:“那日你为你疗伤时见过,只是一时竟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时至今日遇到昆武才想起。确实是与你身上图案一样。”
古少尘独饮几杯酒后又道:“你不会怪我吧!”陆羽阳笑道:“我见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无妨,无妨…。”古少尘苦笑道:“好人?何为好人,又何为坏人呢?”
见古少尘有许醉意朦胧,这些时日常常赶路,休息甚少,也觉有些乏力,和他对饮数杯后,渐渐的看他爬桌上睡着了。
自陆羽阳被舒乐山带走后,唐文雪一行三人就住在客栈。
便想起古少尘说在谷冥岛听一个人说起无一神水,才得知这毒药出自唐门。
三人经过多方打听无果。天一教那方也打听不到什么线索。
“不如…上谷冥岛,听古公子所言,总会有迹可行。”唐兮影笑道。
唐文雪回道:“在等几日,江盟主那边就会来信,如还没线索,便只能北上了……”
若大陶府里,拱桥壁亭,桥下芙蕖错落端开,鸳鸯戏水。白色石子铺的小路似丝绸光柔。房屋错落有致。丫环、小厮正在忙碌打扫。
“人呢?我要的宝物呢?都是一群饭桶,养你们何用……。”一房间传来破口大骂声,一十五六的绿色少女怔怔地停住脚步。她可爱的瓜子脸表情错愕,圆圆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间,不敢进入。
“少…东家,请息怒,那…姓古的小子已经不在客栈了,我等必会请姑娘来作客。”一人支支吾吾的回道。
一会儿五个男人从里面灰头灰脸出来,见绿衣女作揖道:“小姐!”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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