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蹊跷了!
燕巫心合上书册,叹了口气,大感惋惜。
多好的一份文书史料,竟然不知何人拿去了,也不知是否被毁。若是这札记原稿的遗失纸张荡然无存,着实过于可惜。
另外还有一个让人放不下的,这本札记找不到书写者的落款。实在使人难以想象!
文人炫墨,大作留名。凡是种种文人墨士又有谁不想千古留其名,受到后世人歌颂呢?
燕巫心看书时,很仔细的找过,并没有一字报有著书者的身家名甚等信息的。
实在可惜,若能知道哪位写的,专程找一找,说不定能挖出更多关于路引的事来。
燕巫心还在长吁短叹,尧椹派来暂时服侍她的小丫头冬儿,轻轻地到了她的跟前。
冬儿低着头,如铃音般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姑娘,爷回府了,唤您过去。”
尧椹回来了。燕巫心听到这消息格外的复杂。尧椹不知是否信她不过,总是扔她一边,然后带着一群心腹逍遥来去。
哼,有事才想起她!燕巫心暗暗腹诽。嘴上很轻快的回应,“好,这就来。”
到了目的地,她总算知道尧椹找她的原因了。几日前闹的不愉快的一家人,挑了今日登门“谢罪”。
宽敞明亮的大堂门口,摆了一列盖着红绸布的物件,十分显眼。
但是燕巫心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上,打进门起,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褚瑜的脸。才数日不见,这个嚣张跋扈惯的女人,看上去十分的不好。皮肤暗淡失色,唇瓣干燥开裂。妥妥的一副受罚后的惨状。
穆閻抱拳致意,道出上门的因由。
“穆某纵容表妹过度,致使她犯下过错,不但冒犯神医,还害得府上的护卫送命,此番实在是罪大恶极。为了给神医一个交代,穆某已请家规严惩了她。表妹她已然知错,多日来深感悔恨不安。所以今日特地上门请罪,希望求得神医原谅。”
他朝身后的管事打了个眼神,穆府的家丁护卫便走上前来,手中端着端起红布掩盖的托盘。
“过去的事已然挽回不了,我们深感愧疚。送上一些薄礼,希望能得到神医谅解,将之前的不愉快忘掉。”
红布一一揭开,每个托盘都摆放着珍贵的物品,或金器,或玉器,也有极其名贵的药材。最后两个托盘上整齐的码放着金元宝。看着数目不小。
这礼的不轻啊!
燕巫心转去看尧椹。不知他是怎样的想法呢?
面前摆着一堆东西,尧椹扫了一眼,噙着笑,不咸不淡的赞道,“穆盟主太客气了。若不是你们登门拜访,在下恐怕都要忘掉有这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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