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妻子其实人挺好的,最后弄成这样的事,应该还是我的问题……我确实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们可能确实不是一类人,我们其实当初就不应该在一起……”
“大哥,你醉了,不要乱说嫂子的坏话了,我不想听!”
“没有坏话,我对李芳从来就不会说一句坏话……我们就是可能差距太大了,能说在一起的话很少……根她在一起,我常常感到很自悲!她说的很多的话,我都听不懂……她有些小资情调,而我则只是一个厨子。她喜欢的,我常常不喜欢。她常常喜欢跟我说话,而我则天天装聋作哑假装没听见。我其实那是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每天想的是什么?而且,她还常常回家很晚,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对她不够关心,我只是考虑我自己,我从来也不关心她的感受,我……”
“可是,她也不应该那么……”
“我当初跟李芳结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当时其实知道她有一个青梅竹马,可是那个人的出身不好,于是我就通过我父母找的她父母……由于她是个养女,所以她一般不会拒绝她父母的好意……是我利用她的弱点,我利用了她的善良,我其实才是那个最卑鄙龌蹉的小人,可是我真的挺喜欢她的,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她为什么还看不上我呢,为什么呢……”
“大哥,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这女人啊,有时候只是一个情感动物,她的感情冲动起来,也会奋不顾身的,!就像我妈妈一样,那么懦弱的一个人,冲动起来,竟然也会飞蛾扑火……只是现在孩子真是可怜,妈没了,爸爸也不知道是谁?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决定不找了,我找到有能干什么呢?孩子我不会送给他的!我已经决定,我就是孩子的爸爸,我王启年,不能一错再错……我今后就是孩子的爸爸,我就是……我不能让九泉之下的李芳寒心……我就是孩子的爸爸,我是他的亲生的爸爸……”
又是一天的晚上,王启年看着手中的酒,笑着说道:“大妹子,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烈?几杯就把我放躺下了?”
“青岛琅琊台。”
“多少度?”
“不高,73度。”
听到酒的度数以后,王启年看着赵绣花的眼睛,迟疑的说道:“你还能叫着酒?你这分明是高度酒精。我们是不是有仇?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救我?”
“我就是顺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你已经全说了。”
“我那是胡说,酒后胡言。”
“你不是胡言,你是酒后吐真言,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哪有什么真相啊……”
“有!”赵绣花看着王启年,认真的说道:“孩子父亲的真相!你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但是你的老婆已经死了,你无处说理去,你现在只能打掉牙齿自己咽……”
看着呆若木鸡的王启年,赵绣花继续说道:“你的情况我已经全部了解了,现在该说说我的了。我和我的父亲也不是一家人,只不过你用的是科学,我爸用的是看。他自我打小就说我长的像隔壁老王,对我冷言冷语,呼来喝去。而且我问过我的妈妈,我的父亲确实不是我的爸爸……”
单位里的人开始流传开王启年的风流故事,故事不乏人们各种丰富惊人的想象。说是像王启年这样格外伤心的男子格外会吸引人,赵绣花才会在三个月后就同意嫁给王启年,准备给王启年的孩子做后妈了。于是在王启年的单位,到处可见表情忧郁的男子,在毫无目的地东游西逛……
可是单位那么小,女人又那么少,想像王启年那样,真是很难相当难非常难!
这一年很快的过去了,这一年国家发生了很多的大事,对每个人都影响深远。只是对于每个人的影响程度各有不同,有的大,有的小。
四人bang倒台了,国家的气象焕然一新。
王启年的家里也是换然一新,年底的时候,他同那个叫做赵绣花的东北女人真的结了婚,并且把李芳生的那个孩子也接回了家。还把孩子的名字改成了王荣生,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对于自己的出生耿耿于怀,他要以她的母亲为荣……
她的母亲为了生他,竟然献出了她自己的生命。
跟着那个男孩子,回来的还有一只羊,每天在院子里“咩咩”的叫,吵的同样是新婚燕尔的栓柱和王护士长很是心烦。
可是那只母羊,是那个孩子的奶妈,那可是谁都不能得罪的。只是这个孩子心中原来的那几个朋友,已经不在他的头脑里了,他有些无聊,寂寞甚至还有些无趣,他的那些朋友呀,你们在异乡异域异时空过的可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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